一遍。
他們是跟着何先民的那兩個員工,一大早他們就去了鞋廠不遠處的一個城中村,隨便找了一處地方就開始賣鞋。
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生意也像昨天一樣很火爆,一早上就賣出去了一百多雙鞋。
可臨近中午的時候,就出事了。
一幫混混突然找上他們,說是沒交錢不讓他們在這裏擺攤。
言外之意,就是何先民他們想繼續擺攤就得給他們交錢,想擺攤就得交二百塊錢。
這種事,放到現在確確實實是常有發生。
何先民肯定不可能交,二百塊就是在喝人血,而且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擺攤還要交錢的。
就這樣起了衝突,他們三個被打了一頓,最嚴重的是何先民,現在已經送去醫院了。
蘇晨的臉色頓時陰沉的鐵青。
「何先民人現在怎麼樣?傷的重不重?現在在哪家醫院?」蘇晨沉聲問道。
那兩人說了地址,蘇晨讓他們跟上,順便一起去看看。
到了醫院,蘇晨便直衝何先民的病房。
看到躺在病床上,被那幫混混打得鼻青臉腫,頭上纏着繃帶,臉上還帶着血漬的何先民,蘇晨面無表情。
「蘇老闆,你怎麼來了?」何先民看到蘇晨就準備起身。
蘇晨連忙按住何先民,道:「你別亂動,傷的怎麼樣?要不要緊?」
何先民搖了搖頭,艱難的露出笑容,道:「沒事,就是頭上縫了幾針,不礙事。」
「對不起啊,蘇老闆,都怪我不好,把鞋弄丟了。」
不得不說,何先民還是挺實誠的,縫了幾針就沒事?
而且到現在想的不是養傷,而是先給蘇晨道歉自己把鞋給弄丟了。
「沒事,鞋的事都好說,你先好好療傷,療傷費我來出。」蘇晨隨意的擺擺手。
然後他看向那兩個人,讓他們也掛個號去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勢。
他們這畢竟是在工作的時候受的傷,算是工傷。
這筆療傷費,蘇晨確確實實應該出。
那兩個人走後,蘇晨就看着何先民,說道:「具體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白白挨打。」
何先民心裏很是感動,像蘇晨這麼好的老闆可不多見啊。
非但沒有責怪他,還給他出療傷費,甚至還盤算着要給他報仇。
「蘇老闆,還是算了吧,那些人都是混混咱們惹不起。」何先民卻嘆了口氣,說道。
「混混又怎麼樣?混混就能無緣無故的對你們動手,敲詐你們?誰給的權利!」蘇晨說話的語氣中透漏着寒氣,顯然他是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