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頭,七大姑八大姨紛紛七嘴八舌地開始哭訴。
「我可憐的孫女,小小年紀就被程江河那個老東西糟蹋了!好不容易有王褚長給我們主持公道,你們竟然還這麼詆毀他,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就是,你們說程江河沒有收賄/賂!那難道他猥/褻小姑娘的事情就不存在了嗎?」
「當初程江河被開除也不是因為收賄/賂啊,他自己人品不行,對學生下手才被家長聯名舉報的!」
「真不知道這一家還有什麼臉來告狀!」
下面竊竊私語地嗡嗡聲,還有那些被找來幫忙的人奮力替張亞麗出頭的聲音響徹整個庭審室。
法官喊了好幾聲肅靜都沒能把這聲音壓下來。
王振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再次站了起來,「我,我當初也是逼不得已。程江河在整個京城都是有名有姓的特級教師,如果不出此下策,數罪併罰,我真的沒辦法把他這個人渣給拉下馬!」
像是終於找到了突破口,王振喋喋不休,「我知道,我在這個事情上有不對的地方。但我出發點是好的,法官大人,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想過要對方遠他們家怎麼樣,一切都是裝裝樣子而已。」
「裝裝樣子,就讓我爸在醫院裏躺了大半年?」
方遠身形挺得筆直,對上王振滿是紅血絲,分明在強弩之末地眼眸也不見畏懼,「只是裝裝樣子,我媽當時一整年都在京城找不到工作。王褚長,這就是你所謂的裝裝樣子?」
王振雙手錘了下桌子,「那不是我!我當時根本就不是褚長,哪來那麼大的本事!」
「對啊,王振五年前還沒這麼高的職位呢。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他怎麼可能有能力做那種事?」
「雖然王振指使方遠污衊程江河有錯,但那也不能是程江河猥/褻學生的理由吧。」
「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還不如雙雙入獄呢!」
「喂,你們不要被王振帶偏好不好?!沒看那個銀行流水啊,來來往往都是錢,好幾個大佬都是現在叫的上號的。這些人,就算王振當年沒這麼高的位置,他也能動用啊。」
「我早就想說了,當年王振就是個小科長吧,怎麼會有那麼多大人物給他打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