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哥,這
果然,小北點了點頭,不過卻一臉堅定的說道:「部隊裏面的規定很嚴,平時除非是執行任務,否則是不能隨便離開的,就連回家都是需要組織特別批准才行,不過只要有機會,我就一定會回來看望你和阿姨。」
蘇小小嘆了口氣道:「算了,沒關係的,我姐姐自從加入你們之後,回來的次數就很少了,就算你沒有時間回來看我們,我們也能夠理解,只要你還能夠記着我們這裏就好了。」說完之後,蘇小小又嘆了口氣,抱住了大腿,一臉幽幽的樣子。
小北看着蘇小小,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愛說話的男人,別看他每天都笑呵呵的樣子,可是他的話卻並不多,微笑只不過是他的表面,蕭兵就曾經對蘇佩雅不止一次的說過,蕭兵是如論如何也不會做小北這樣的男人,他將所有的微笑都送給了別人,將痛苦留給了自己。
蕭兵是能夠理解小北的人,他也贏得了小北的尊重。
蘇小小幽幽道:「其實,我還真挺捨不得你的,自從我姐姐離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可以說話的人了,我班級裏面也有要好的同學,可是他們每天都像是小公主一樣的被家裏面寵着,有些東西是她們很難理解的。」
小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蘇小小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自然是要比她的那些同學成熟的多。
「我媽媽雖然願意和我談心,可是我不希望什麼事情都和她說,尤其是一些不高興的心事,女孩子都不喜歡告訴自己的老人,時間久了,呵呵,學校裏面好多人給我起了冰山女的綽號。」
小北補充道:「是冰山美女。」
蘇小小扭過頭,瞟了小北一眼,小北臉紅了,蘇小小噗嗤一笑道:「你還會口花花?」
小北尷尬的道:「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嗯,他們都叫我冰山美女,不過我不喜歡這個綽號,他們看到的都是我的表面罷了,誰能夠讀懂我的內心?」
「其實說實話,我喜歡……喜歡兵哥,可是兵哥已經有了葉子姐姐,麥琪讓我去爭取,我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幸福需要自己去爭取呢,可是君子不奪人所愛,就算我是一個女人,不是君子,可葉子是我的朋友。」
「我好想身旁有一個朋友,沒事能夠說說話啊,訴說一下自己的心事,小北哥,你這幾個月來一直都在保護我,我知道你一方面是因為我已經死去的姐姐,另外一方面是因為受兵哥所託,可是我心裏仍然很感激你。你每天接我送我上學,時間久了,我就將你當成唯一的一個能夠訴說心裏話的好朋友了,可是,現在就連我的好朋友也要走了,就像是我姐姐一樣,都是為了執行任務。」
小北微笑着道:「我還會回來看你,我誓。」
「我相信你的誓言。」蘇小小看着小北,道,「我也相信你能夠說到做到,可是如果你真的履行承諾,那就一定要做到一件事,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
小北問道:「什麼事?說吧,我答應。」
蘇小小看着小北道:「一定要一直活下去。」
蘇小小的這句話讓小北的心裏一顫,他的臉上仍舊笑,可是他的心中卻是一緊,尤其是看着蘇小小那期待的目光,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來說了。
兩個人四目相視,默默無聲了好久,小北的臉上綻放出更加燦爛的笑容:「當然,我會一直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唉,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做出無法保證能夠兌現的承諾,可是這是一個善意的承諾。活下去也是小北的目標,可是小北知道,這只能夠是一個目標,最終決定權並不在自己的手裏,當你選擇了進入龍牙的那一天,你就要隨時都做好為國家為人民犧牲的準備,無論是誰都是一樣。
蘇佩雅死了,可是在龍牙之中死過的人又何止蘇佩雅一個呢?
蘇小小開心的笑了,伸出了手,說道:「我們拉鈎。」
「嗯。」小北伸出手,與蘇小小勾在了一起,「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是小狗。」
兩個大拇指按在了一起,隨後兩個人相視一笑,全都是自內心的微笑。
對於蘇小小來說,小北是她的知己,是她的朋友,對於小北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實際上對於小北來說,蘇小小意味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