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急忙拿着話筒說了一句,接着就跳下舞台,朝胡哲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夏雨荷已經走到胡哲面前,滿臉堆笑道:「胡少,您怎麼來了?您腿傷還沒好,快進去坐。」
胡哲沒有走進來,陰冷的目光注視着舞台上的夏雨婷,一字一頓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明顯看到夏雨荷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起來,「胡少,今天是雨婷和王玉濤的婚期,他們正在舉行婚禮……」
夏雨荷的話還沒說完,胡哲陰冷的目光便落在她臉上,夏雨婷的聲音也是戛然而止,與此同時的,胡哲的右手便落在夏雨荷的臉上。
啪的一聲!
整個婚禮現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所有人無不是驚愕地看着這一幕,也許現場還有很多人都不認識胡哲,在他們看來,夏雨荷現在是夏家的家族,雖然是個年輕女人,但在黎城來說,那也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所以看到夏雨荷被胡哲怒扇耳光,那些不明所以的傢伙都愣住了。
胡哲是練武之人,實力非同一般,他這一巴掌直接把夏雨荷扇倒在地,身體蠕動着,半天都沒爬起來。
「女兒!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雨荷……」她媽趕緊跑過去,而此刻夏雨荷近乎是處於休克狀態,「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她媽朝胡哲吼道。
胡哲舔了下嘴唇,臉色愈發森冷,「沒完?呵呵。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夏文山在外面的一個野女人,說到底也只是一個來路不明的賤貨,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本少?」
說話間,胡哲舉起拐杖就要打夏雨荷她媽。
「胡少,手下留情!」就在這時,夏文山急忙跑過去,狠狠怒踹女人一腳,直接將女人踹翻在地,接着又滿臉討好地對胡哲說道:「胡少息怒,她一個婦人什麼都不懂,胡少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
女人被夏文山這一腳踹翻在地,顯得委屈極了,同時也尷尬得要死,要知道今天在場的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黎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夏文山一腳踹倒,那該是多丟人?
於是,女人直接抱着夏雨荷嚎啕大哭。
「哭什麼哭,還不馬上給胡少賠禮道歉!你個死女人,我看你瞎了眼了,連胡少都敢頂撞!」夏文山怒喝道。
事實上,如果不是夏文山那一腳,女人很可能就被胡哲一拐棍打倒在地了,那就不僅僅是丟面子的事情,非得斷幾根骨頭不可。
「算了,一個女人,我懶得跟她計較!」胡哲狠狠瞥了一眼女人。
這時夏雨荷也從休克中醒過來,她當然知道自己很沒面子,但同時她更清楚,就算被胡哲怒扇耳光,也不能和胡哲翻臉,畢竟她的命運都掌握在胡哲的手裏。
於是趕忙站起來說道:「胡少,其實這件事不是有意瞞着您的,是王玉濤,他說他喜歡夏雨婷,想娶夏雨婷為妻,我一想夏雨婷也老大不小了,所以就同意了……」
王玉濤剛走到胡哲跟前,就聽到夏雨荷說的這些話,只是一瞬間,王玉濤也是滿臉惶恐不安之色,「我……你……」
胡哲拿起拐杖,懟着王玉濤的胸膛,陰冷地笑道:「你也想娶夏雨婷?」
王玉濤又哪敢和胡哲針鋒相對,被胡哲這麼一問,王玉濤立即耷拉着腦袋說:「胡少,我……」
「你什麼?」胡哲眯着眼問:「我記得你有個未婚妻,一個女人還不知足,還想把夏雨婷佔為己有?」
王玉濤連直視胡哲的眼睛的勇氣都沒有。
「胡少,我錯了。」說話間,王玉濤便將胸口的新郎花摘下來扔在腳下,「我不配。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胡少,放過我吧。」
或許現場那些賓客,都沒想到這場婚禮最終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臉色都十分的複雜,有人還小聲問:「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居然這麼大的派頭?」
「黎城沒有胡少,想必是從省城來的,傳言不是說夏家的靠山是省城胡家嗎?這位應該就是省城胡家的公子哥吧。」
「原來如此。看來今天這場婚禮,到這裏也就結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