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葉家的防範了?
這些人都跟進自己家後院似的,實在叫人放心不下。
京城某地。
南山大師給面前的人倒了杯茶,「怎麼還想着給她收拾屋子了?」
「這麼多年都沒照顧到,一時興起。」那人端起茶杯,笑着抿了口茶。
南山大師看了眼對面的人,嘴角上揚,「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差這一時半會?」
那人抬了抬眼,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我哪有什麼意見?」南山大師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道,「就是提醒你一句,別適得其反,我那徒弟的個性……嘖,要是知道真相,認不認你且兩說。」
那人握着茶杯的手指微頓,神色有些微微的變化,許久微微吐出一口氣,「她會理解我的。」
「難說。」南山大師補了一句。
能為了一千塊錢追了他這麼多年的徒弟,那心眼小的,比針眼還小了。
這麼大的事,能原諒才怪!
那人猛地將茶杯放在桌上,冷聲道,「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忘了,前些天是我給你擦的屁股。」
南山大師,「……」
聊不下去了!
清早。
蕭衍錦起了個大早,將車開到了薄寒年家樓下。
「你黑眼圈怎麼這麼重?」薄寒年一上車,就瞧見了蕭衍錦那張臉上戴着一種熬過夜的憔悴。
一看就是熬了個大夜。
蕭衍錦打了個哈欠,「昨天跟秦楓那個兔崽子打電話打了半夜,氣死我了。」
薄寒年打開車門下車,將蕭衍錦推到了副駕駛,「疲勞駕駛,知法犯法,你想死?」
「疲勞駕駛不要上升到這個高度啊,你這不是要我命麼。」蕭衍錦打了個哈欠,坐在了副駕駛上補覺。
秦楓剛好給薄寒年打個電話,匯報一些情況。
聽着他的聲音,倒不像是疲憊的樣子。
「昨天哈士奇不是跟你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你倒是精神。」薄寒年瞥了一眼旁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蕭衍錦。
秦楓無奈的嘆口氣,「他瘋了一樣,非要跟我掛着視頻電話看着我睡覺,薄爺,我建議隊裏帶他看看精神科。」
不知道半夜發什麼瘋,就是不讓他掛電話。
他嚴重懷疑蕭衍錦腦子有問題了。
薄寒年,「?」
蕭衍錦是在視頻電話中盯了一晚上秦楓睡覺。
生怕江錦一跟秦楓在一起?
行!
真是狗中哈士奇,人中蕭衍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