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記得……」葉嬌仔細想了想,「我發現街面上的金頭面被買空,是上回你拒婚的時候。」
「嗯,」李策擁着她,「那會兒我本來是要請旨娶你的。」
結果因為生辰的事拒婚,再後來皇帝惱了,不給他賜婚。
「等祭天祭祖以後,」李策道,「父皇心情大好,我再去求他。」
「好,」葉嬌抬起頭笑,「那你今日,還吃不吃我了?」
李策沒等她再說俏皮的話,他低下頭,深深吻住了她的唇瓣,接着攻城掠地,叩開貝齒,在她香舌間流連,親得她輕聲悶哼,才把她放下。
「淘氣!」李策把葉嬌輕輕放回地面,「趙王府太破,本王要把你娶進楚王府,再飽餐一頓。」
「誰說趙王府破?」話音未落,外面便傳來質問聲。
是李璟。
好在他如今識趣,沒有推開門直接闖進來。
為了讓葉嬌整理好妝容,李策先推門出去,把李璟堵在屋外。
「什麼事?」李策問。
李璟撇嘴看着李策,歪頭伸手,碰了碰他的下巴。
「什麼啊?」李璟道,「你偷喝人血了?」
李策立刻意識到是葉嬌的口脂留在自己臉上,他抬手擦去,做出要轉身的樣子:「你到底有事沒事?」
李璟嘿嘿笑了起來。
「是這樣的,明日你就要去監工修圜丘了,你王嫂說這事兒都怪我,讓我派幾個護衛給你。就是上回你去驪山,帶的護衛,怎麼樣?夠意思吧?」
李策的面色稍稍緩和,搖頭道:「多謝王嫂關照,不用了,那裏很太平,不需要什麼護衛。」
李璟也不多勸,只是道:「其實拜佛還挺費銀子的,這幾日我可花了不少香火錢,都快養不起那麼多護衛了。」
「拜佛不費銀子,」李策矯正他道,「費兄弟。」
的確。
因為李璟拜佛的事,李策和李琛都被差遣去修繕圜丘。
李璟乾笑兩聲,拍了拍李策的肩膀。
「小九啊……」他語重心長道,「好好去修,也不枉為兄養你大半年。這也是對你們的歷練嘛,老四這回終於能在父皇面前出風頭,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四皇子魏王李琛,並沒有很開心。
他只是覺得,機會到了。
王府幕僚也道:「王爺以前做的事,多是協助六部處理文書之類。祭天祭祖這樣的大事,若王爺能妥善安排,必得聖上青眼。」
不能永遠裝作木訥的樣子,靠針灸推拿侍奉皇帝。
若要爭奪太子位,必然要比其他皇子更耀眼。太子是要持璽監國、撫軍理政的。
要聰慧、果敢、明辨、孝悌。
更要陰險、狡詐、洞悉世道人心,從容應對。
然而李琛聽完幕僚說的話,卻沒有表態。
他只是看向右側下首坐着的男人,詢問道:「從錚以為呢?」
今日魏王府議事,嚴從錚也在。
這是嚴從錚父親,嚴廉的意思。
正如嚴廉所說,如果魏王執意奪嫡,嚴府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獨善其身的。與其這樣,不如去看看他要做什麼,也好過事事被動。
——「爹知道你不喜歡,」嚴廉道,「但你就算是為了自保,也該去看看。」
嚴從錚到了魏王府,只是靜靜飲酒吃菜。自始至終,沒有說過半句話。
相比有些不滿的幕僚,魏王李琛的態度一直很好,他一面同幕僚說話,一面親自為嚴從錚斟酒夾菜,仿佛對方只要在這裏出現,就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
只是在議事將要結束的時候,李琛主動詢問嚴從錚。
嚴從錚抬起頭,目光掠過殿內幕僚,落在李琛臉上。
「小弟想說幾句心裏話。」雖然飲了許多酒,但他臉上並無醉意。
「請講。」李琛含笑道。
「魏王殿下要奪嫡,」嚴從錚道,「那便去奪,去搶,去明爭暗鬥,但是有一樣,我不答應。」
李琛眼神微變,但臉上
想要葉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