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挺焦人的呢……」
御雪仍舊有些不太明了她的意思,只怔怔的盯着她,所有的話理不出個頭緒來,而秦無色倒是一點沒有不自在,像是鬆了口氣般,實在的說,不敢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不僅是個天大的笑話,於平南王府。更甚於大秦來說,也是股軒然波濤。
她更沒想好該怎麼開口問蘇紅琴,有時候憋在心裏太久了就會受不了,只是沒想到才憋了不過兩日,她就已經覺得很亂了,更沒想到會跟這麼個不對盤的人說起來,隨便了。
「你沒有毒發?」御雪稍微靠近了她些許,試探性的問。
秦無色斜了他一眼,怎麼看怎麼覺着他倒是希望她毒發似的呢,她未回應,他卻又再靠近了一點點,那小心翼翼的舉止,讓人失笑,他又問:「你的意思是你從來不知道你是女人,那你是不是到處去找人求證,求證到在池子裏跟人坦誠相見?」
「從一開始你就說池子,究竟什麼池子你說的清楚些行麼,我哪敢到處向人求證,不也就對你……額,求證了下麼。」秦無色有些失了底氣,來回想想,她也挺對不起這漂亮小男人的,可她從沒將他歸於朋友一類,既然不是朋友,沒必要擔心他的感受。
御雪愣了愣,莫名有種小小的得意在心裏撲騰着,只跟他求證一下下,他還是……第一個,頗受用,他斜着晶亮漂亮的眸子,神情幾分古怪的問:「那昨晚你為什麼在池子裏那樣……」
「昨晚?」秦無色瞄了他一眼,試圖回憶:「昨晚我去煙花地尋樂子,一時喝高了才讓流沄給抓回來了,不然你覺得你……哦,是流沄那身手能挾持到我麼?」
她還是順着他的意思,不認他作流沄,實在性子偏差很大,但到底是哪裏出了什麼問題,他會有這樣的反應,每一次見流沄都在夜裏,她竟然有想法跟眼前的他耗到夜裏去,再着手帶他回郡王府的事兒。
「那就是那個男人趁你醉了所以……人渣!」御雪咬着小尖牙,憤憤的啐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