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找人來教你,什麼時候學會,什麼時候再來伺候。」
謝蘊臉色又白了下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這麼看着朕做什麼?」殷稷抬眸,眼神冷淡又嘲諷,「你以後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伺候朕,你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好,朕要你有什麼用?」
謝蘊大約從沒想過會從他口中聽見這種話,怔愣許久才看了過來,卻又被他眼底的嘲諷刺得低下了頭。
「我真的不會。」
半晌,她才開口,指尖死死摳住了掌心。
殷稷垂眼看着她,他以為看見謝蘊這幅屈辱模樣,他會痛快的,可竟然沒有……是還不夠吧。
他沉下臉色,抬手將冊子拿走了。
「你記住,這是你自己不肯學的,那就老老實實受着吧,有什麼結果,都是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