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謝蘊姑姑的脈先前就有些古怪……」
「且不可胡言亂語,」他再次開口,「宮中貴人忌諱頗多,你年輕,要學的東西還很多,謹記多說多錯。」
他端起架子來教訓,廖扶傷畢竟沒有實證也不好多言,只能拱拱手退下了。
張唯賢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陰沉下去,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他痛快……那毒為什麼還沒有發作?
他思前想後,偷偷折返了回去,本以為門口有人守着他是進不去的,卻不想他剛到地方,那兩人就被傳了進去,他連忙抓住機會溜了進去。
正殿裏,兩個守門內侍一進門就被殷稷鐵青的臉色嚇得跪伏在地,謝蘊出事他們兩個難辭其咎。
「今日晚間誰來過?」
殷稷沉沉開口,眼底的殺意毫不遮掩,兩個內侍對視一眼,似是不知道怎麼開口,猶豫許久都沒有聲音。
玉春上前踹了其中一人一腳:「放肆,皇上問話竟敢不回,腦袋不想要了?!」
兩個內侍這才磕了個頭,連聲為自己求饒:「皇上饒命,奴才不是不想回,是不知道該怎麼回。」
殷稷心裏其實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后妃再猖狂也絕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能做到的只有一個人。
「實話實說,朕恕你們無罪;若有一字虛假,兩罪並罰。」
兩人似是得了保證,對視一眼都鬆了口氣,他們再次磕頭,異口同聲道:「回皇上,奴才二人一直守着門,今日晚間除了祁大人,再無旁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