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如何?」
殷稷搖了搖頭:「現在沒有時間理他,今天他隻字未提,想必還是顧全大局的,那就等伐蠻之後再說吧,到時候齊王都死透了,他有什麼想法也不重要了。」
「我倒是有個主意。」
謝蘊忽然開口,不等殷稷問她便湊過去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殷稷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隨即面露嫌棄:「雖說這次確實留下了他,可也是真的不想瞧見他,你竟然要我帶着他北上?這不成。」
「不過是同行一段而已,後面就分開了。」
「還是不成。」
殷稷再次拒絕,為了表達自己的態度堅決,他還翻了個身,背對着謝蘊,他本以為謝蘊怎麼都要趴過來哄一哄他的,腰上卻忽然一癢,謝蘊竟然在撓他。
「你再好好想想,行不行得通。」
「……」
竟然不是哄,而是嚴刑逼供!
殷稷滿腔氣憤,抵死不從,被謝蘊壓在軟榻上百般凌辱,動靜大得宮人恨不得捂上耳朵,紛紛躲遠了些,一個宮人卻逆着人群靠近,徑直走到了蔡添喜跟前:「蔡公公,昭陽殿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