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帶系得不緊,在夏燭的掙扎動作中逐漸鬆開,然後被周斯揚手指勾住,單手繞過,纏在她的眼睛上。
都看不到了。」她低聲哼着,牙齒磕在周斯揚的肩膀上。
夏燭唔了一聲,企圖抗議,聲調軟趴趴:"…你這樣的話,我下次還要打你」
話音未落,她大腿外側已經挨了一巴掌,周斯揚嗓音喑啞性感得厲害:「剛剛還沒打夠?」
夏燭身上的睡裙綁帶散開,白色的綢帶鬆鬆地掛在她兩腿間。
周斯揚的右手自始至終都輕扣在她的頭頂,避免她撞到牆頭的床板。
混沌中,周斯揚輕笑,低聲在她耳邊問:「愛我嗎?」
夏燭抬手想剝掉眼睛上的領帶,被周斯揚反手扣住手腕。
看不到,其它感官會更強烈。
她大腦發麻,絞了一下。
周斯揚感覺到了,悶哼之後低笑,從胸腔震盪出的沉悶笑音,低沉,性感,帶着點很討打的懶散。
大概過了有半分鐘,夏燭深深吸氣才能開口,抽抽搭搭的,還是想罵人:"愛你個頭啊」
周斯揚抱着她再次笑。隔天上午周末,休息,周斯揚比夏燭早起了一會兒,去浴室沖了澡,出來給另外一個分管生活的助理打電話,確定夏燭的父母還在昨晚安排的酒店。
掛了電話,玄關處正好門鈴響,周斯揚走過去,打開門,接了從酒店送過來的早餐。
回身再走回客廳,臥室房門打開,夏燭正好從裏面出來。
她早上起來除了頭痛外,腰也酸背也疼,昨天那件睡裙被揉得不成樣子,扔在床邊的地面上,穿不了,她又實在不想再去衣櫃找衣服,索性撿了床腳周斯揚昨晚的上衣套在了身上。
此時身上松松垮垮地就穿了件襯衣,兩條腿筆直細長,前襟的扣子沒系好,從領口往下開着三顆,露着鎖骨下不重不淺的幾片紅痕。
她剛醒,人還迷糊着,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比昨晚還勾人。
周斯揚手裏拎着的袋子放在餐桌上,然後走過去,撥着她的肩,把她往臥室的方向帶。
夏燭懵懵的,抬手揉頭髮:「你幹什麼我出來吃飯,好餓」
周斯揚側眼看她,伸手把她撥亂的頭髮理好:「換個衣服再吃。」
隨着周斯揚的話,夏燭低頭看自己,然後意識到貌似確實有點衣冠不整。
@她停下腳,反手拉住周斯揚,手撥了下自己身上襯衣的領子,臉上單純,明知故問:「這件衣服怎麼了?」
嗓音啞啞的,讓人想起她昨晚床上哭那會兒。
她往前半步,抓着周斯揚的胳膊,湊到他眼前,又問了一遍:「怎麼了?"
…"
周斯揚輕聲嗤笑,看了夏燭兩秒,彎身把她抽抱起來,往前幾步直接扔在床上,隨後勾了床頭的抽屜拉開,淡聲問:「昨天沒用完的放哪兒了。"
剛犯過賤的人此時從床上爬起來要跑,嗓子虛着:「不知道呀我怎麼知道」
周斯揚握住夏燭的小腿把她拖回來,勾着她的腰把她從床上反抱起來,背貼着自己,正對前面。
「你幹什麼呀?」夏燭心虛地說着這句。
抱着她的人往窗邊走,拉上窗簾,聲音淡淡:「你說幹什麼?」
「我知道錯了呀。」夏燭掙扎。
周斯揚沒聽她的辯解,抱着她走到床尾那側的柜子前,拉開其中一個格子:「沒關係,昨天那盒找不到,咱們換盒新的。」
@四方形的木色暗格,裏面壘了七八盒,夏燭莫名看得膽戰心驚,身體試圖後扭,抬手抓周斯揚的衣服。
周斯揚低眸看到她那個害怕的樣子,輕聲笑了下,空了只手卡住她的下巴,把她腦袋轉過去,笑得還挺溫和:「選一個。」
「我不,我一個都不選,」夏燭臉埋在周斯揚的胳膊里,強調,「我哪個都不喜歡。」
周斯揚點頭,手從她下巴上松下來:「也行,反正我年齡大了,要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周斯揚!」夏燭叫起來。
周斯揚從暗格里撿了個盒子,櫃門關上,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