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能將玉牌遞給楚煙,笑着道:「煙兒看看,這可是平陽王府的信物。」
楚煙不用看便知道是假的,因為平陽王府的信物,不是玉佩而是衣衫上的暗繡。
她接過玉牌,看了一番,而後佯裝欣喜的道:「確實是平陽王府的信物。」
寧王妃聞言頓時啞了聲,她沉默了一瞬,笑着道:「既然是平陽王府的人,那便請去客堂好生招待着,待用完了飯,郡主再去相見,這飯菜上了許久,都該涼了。」
下人聞言欲言又止,看了楚煙一眼,也只能點頭應是。
寧王忽然開了口:「慢着,不是說有急事麼?將人帶過來便是。」
寧王妃皺了眉,正要勸阻,寧王卻淡淡開口道:「楚兄的家臣,不能怠慢了。」
下人聞言如蒙大赦,連忙起身退下。
不大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便被領了進來,敦厚老實的樣貌,衣衫雖算不得華貴,但瞧着也是上品,不卑不亢的朝眾人行禮:「小人孔文新,見過寧王、王妃,以及諸位貴人。」
寧王妃看着他,冷聲開口道:「你說,你乃是平陽王府的家臣,有急事尋郡主?」
孔文新應了一聲是,抬眸朝楚煙看了過去:「小人乃是華仁堂的管事,亦是坐館的大夫,郡主可能不知,華仁堂乃是平陽王府的產業。今日前來,是因着有一自稱寧王世子外室的女子,有了小產之兆……」
「放肆!」
寧王妃猛地一拍桌子,打斷了他的話,冷聲歷喝道:「什麼寧王世子外室?別以為你是平陽王府的家臣,便能在這兒信口雌黃、胡言亂語!」
孔文新神色不變,看了一眼臉色發白的李晗,開口道:「此女乃是前太子少傅嫡女沈音,是與不是,世子應當心中有數。郡主入京之前,小人曾接平陽王之命,照看郡主,故而接診之後,便匆匆而來稟告。」
寧王妃臉色也泛了白,急忙朝楚煙看去,正要開口解釋,楚煙卻滿目淒色的看着她,搶先開口道:「姨……姨母,你不是說,沈音己經被你送出京城,她再也不會同晗哥哥相見了麼?現在怎的會……會有了小產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