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去晉王處尋我。」
謝蘊心知自己絕對不會連累他,卻不忍拒絕這樣的好意,便仍舊點了點頭。
祁硯卻抓着她的手沒有鬆開:「傷得這麼厲害,誰做的?」
謝蘊心口刺了一下,卻也只是垂下了眼睛:「我自己不小心而已,不關旁人的事。」
祁硯似是看出了她在小心翼翼地維持着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體貼地沒再追問:「這藥膏你拿着,一日兩次,莫要忘了。」
謝蘊再次道了謝,祁硯起身退後了一步:「我還要去晉王處授課,先告辭了。」
見謝蘊要起身,他搖了搖頭:「這裏清淨得很,你可以多呆一會兒。」
謝蘊仿佛又被戳中了心事,身體僵住許久沒動彈。
祁硯嘆了口氣走了出去,想着謝蘊剛才那雙慘不忍睹的手,淡漠的臉上露出冷凝來,既然謝蘊不肯說,那他就自己去查,這宮裏哪會有秘密。
他沉着臉快步往前,冷不丁一抹明黃自拐角處一閃而過,他微微一怔,抬腳迎了上去。
「臣祁硯,參見皇上。」
殷稷略有些意外:「你怎麼……」
話未說完他就想起來了太后命他為晉王師地,走這種偏僻宮道,大約是為了避開宮中女眷。
「朕正有事尋你,明年春闈,朕屬意你為主考官,你意下如何?」
祁硯不驚不喜,淡然一禮:「臣自當盡心竭力,為皇上選拔人才。」
殷稷似是有心事,隨意一點頭:「如此甚好,你且去吧,今年吏部提的考題朕都不滿意,你翰林院也擬幾個出來。」
祁硯躬身應是,正要退下,殷稷忽然開口:「你方才過來,可有瞧見什麼人?」
祁硯目光微不可查的一閃,隨即泰然自若地搖頭:「臣不曾瞧見,皇上是在找人嗎?」
殷稷背着身,祁硯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半晌過去他才擺了擺手,卻是一個字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