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在找寺里放的藥粉。
知客僧見沈青檀在西處張望,似乎不放心,連忙說道:「施主,藥粉放了有西五日,至今沒有施主的身體出現不適。」
沈青檀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一副信了知客僧的模樣,不等她繼續再說什麼,只見擋在前面的一波香客離開,視野一下子開闊了。
沈青檀看到角落裏裊裊升起一縷黃色煙霧,立即朝角落靠近,越靠近臭味越濃烈。
她停下腳步,只見盛着藥粉的容器里流淌着紅紫色液體,還有一些沒有燃燒的黃色粉末。
沈青檀細細辨認粉末,臉色驟然大變,詢問跟過來的知客僧:「這是雄黃?」
知客僧一怔,不等他開口,便見沈青檀匆匆往回走。
沈青檀來到趙頤身邊,發覺他的臉色不對勁,比平常還要白上幾分。
「二爺,你的身體哪裏不適?」沈青檀緊張地扶着他走出大殿,「我們去寮房歇着,請府醫來給你診脈。」
趙頤看着沈青檀焦急的模樣,想說自己沒有大礙,一開口便是猛烈的咳嗽。
沈青檀焦急地吩咐道:「流月,你快去請府醫。」
她扶着趙頤快步回寮房,服侍他躺在床上。
屋子裏充斥着濃烈的蒜臭味。
「咳咳咳……」
趙頤受到刺激,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似要將肺給咳出來。
沈青檀臉色發白,沒想到寮房也有雄黃,連忙將窗子推開通風,又將燒着雄黃的香爐給移到外頭去。
她洗乾淨手,倒一杯水餵趙頤喝下。
趙頤喉嚨里的癢意壓下去,臉頰上浮現一抹不正常的紅。
沈青檀握住他的手,一片涼意,又摸一摸他的額頭,入手卻是一片滾燙,她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趙頤想安慰她幾句。
這時,府醫背着藥箱匆匆趕來,取出脈枕為趙頤把脈。
府醫的手指摸到脈象,臉色驟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