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然後回過頭說道:「月知,先回去吧,等我們商量好了會叫你。」
月知張了張小嘴,最終還是乖乖的又沒入了圖陣中。
在她看來,這兩個男人就像兩個神經病。
眼見月知回了,月命像是喝下了無數歲月陳釀出來的陳醋,心中酸到了極致。
拼命用命保她的哥哥的話不聽,一個長得好看的小白臉隨便說一句,她便乖乖回去了,這就是女大不中留啊。
這一刻,月命面對江辰,有了一種惡婆婆看妖精兒媳婦的感覺,哪哪兒都不順眼了。
「你請我喝了混沌醇,我現在也請你喝。」江辰笑着拿出一壇混沌醇:「但我希望我們能開誠佈公,知無不言,畢竟月知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指不定下一次再出來,連我也叫不回去了。」
威脅,這才是赤/裸/裸的威脅。
月命惡狠狠地瞪着他,忽然道念一閃,江辰手中的混沌酒罈飛向虛空,其內濃郁的混沌醇,如細長的棉絲傾瀉而下,被仰頭張開嘴的月命吞下。
這樣的喝酒法,江辰不是第一次見,但月命顯然是要保留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
好一會兒,月命頭頂的混沌酒罈像是被操控,再次直起,混沌醇停止傾瀉。
「你以為擊敗了我,就能破解穹蒼浩劫了嗎?」月命忽然開口:「你想的也太簡單,太天真了吧?」
江辰聳了聳肩:「我知道,還有現在身和未來身,任重而道遠。」
「你知道他們在哪兒,都是誰?」月命剜了一眼江辰。
江辰攤了攤手:「所以才要找你問個清楚。」
「那你等於白問。」月命拿捏着,不耐煩的說道:「我不過是個無極轉身生靈格的過去身,一直待在時間長河中吸收生靈氣運,別的一概不知。」
聽了這話,江辰笑而不語。
「你別以為我是在敷衍你。」月命緊盯着江辰:「這無極過去身,現在身和未來身,都是獨立的個體,我們之間並不心靈相通,各有各的使命。」
江辰眉毛一挑:「那就說說你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