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因為不需要額外掏銀子。
橫豎以後都是一家人,肥水沒流別人田呢。
錦書也聽明白了,她搖搖頭,「不必,我北州是有房產田產的,陪嫁那些就好。」
「北州那邊,需要卑職安排嗎?」
「不用。」
敏先生知道她是有主意的,也就不問了,起身告退。
臨了叮囑樊媽媽一句,「傷勢才好,別太辛勞,自己出張嘴就好,別的事叫底下的人辦。」
「老身有分寸。」樊媽媽也叮囑他,「府中勞你多看着點,誰敢偷懶你給我記下來,回頭我好好罰他們。」
「亂不了,幾位管事的給您老盯着呢。」敏先生便去了。
等敏先生一走,樊媽媽想了想還是跟落錦書道:「姑娘,敏先生的建議是好的,您就考慮考慮,女子嘛,多一點私產總是好的,誰知道咱殿下往後會不會變心呢?若您年紀到了,他又看上了年輕的小妖精,咱有家產在手也不怕啊。」
滿姑姑笑罵道:「您這老婆子,胡說什麼呢?都沒影的事。」
樊媽媽卻正色道:「若是魏國公府那位,我便不說了,但姑娘於我有救命之恩,且這是殿下自己心甘情願給的,怎麼就不能要了呢?再說,人心的事,說得准麼?殿下如今是喜歡姑娘的,往後會不會喜歡旁人,他自己都做不了主。」
「你也不怕讓姑娘難受啊?」滿姑姑說着,瞧了落錦書一眼。
樊媽媽卻道:「姑娘比咱明白多了,姑娘有主意。」
「好了,別說了。」滿姑姑與姑娘相處的時間畢竟是少了些,這話當着人家大姑娘的面說不好,怕心裏有想法。
不過,樊媽媽是了解錦書的。
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絕對的信任。
連自己都不完全相信。
樊媽媽說這話雖然不好聽,卻也真心實意為她着想。
因為她身處這個社會,尤其是上層社會,妾侍人手幾個起步,寵妾滅妻的事,估計也沒少見。
雲少以後會怎麼樣,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
誰說得准呢?
她對樊媽媽道:「我如今先不要,等我嫁過去之後,所賺的銀子我會扣起一部分給自己存起來。」
婚後財產,拿着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