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下,至少能保住家人。
跟着魏國公可以官路亨通,但也可以滿門覆滅,這是一開始就知道的風險,但誰不想搏一場?
他到底不甘心,進了書房單獨對話的時候,他道:「欺上瞞下,把原鐵賣給徽國,再從徽國轉運回來,這不是我一人能做到的,國公爺,還是另想法子吧。」
魏國公慢慢地坐下,嘆氣,「確實不是你一人能做到的,那麼,你看看康樂侯府誰人與你一同辦的?」
康樂侯癱軟在地,要他一個不夠?還要再牽連侯府的其他人?
康樂侯心頭既憤恨又絕望,看來他們早就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真狠啊。
他本以為看在兩家是親家的份上,這樣要命的事情肯定不會輪到他的,所以不顧啟靜的勸阻,積極參與到此事的商議中來。
「希望侯爺能理解,我已經是盡力保下你們。」魏國公一臉愁容地道,「你放心,我會妥善安置侯府,侯爺如果想要體面……」
他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放在了桌子上,「一顆足矣。」
康樂侯臉色慘白,望着那瓷瓶靜默着一言不發。
許久,他才發出蒼白的聲音,「畏罪自盡,真能矇混過去嗎?」
魏國公點頭,眸子如狼如豹,充滿了狠辣,「不會再有人追查,需要的只是一串名單,死一些人,他們已經得到了丞相之位,就不會再追究此事,他們心裏很清楚,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所以你不需要擔心身後之事,你死了,就是為陛下立功了,陛下不會薄待康樂侯府的。」
沒選擇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