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像是常常在外經商的人,眼尾有輕微的耷拉,清晰可見有些皺紋。
那面容,瞧着是與大哥哥完好的臉有那麼點相似。
少淵先反應過來,望向錦書,「那對母子的夫婿與父親,對嗎?」
錦書微微頜首,「對,談判之後,若雲靳風以那對母子要挾攝政王,他便可出現先認了那對母子。」
錦書望向辛夷,「很相似嗎?」
辛夷道:「不全然相似,我輸入那孩兒與母親的相貌,然後分析出父親的相貌大概如此,又根據他的營生做了皮膚的改動,不知道那女子見了,是否要喊一聲夫君呢?」
辛夷還是挺驕傲的,別的事情她不大擅長,但這改造臉皮是她的專長,總司都要求着她來辦的。
皇后詫異地看向辛夷,錦書身邊竟然此等妙手之人?若是早結識幾年,又怎需要覆那厚重的裝扮呢?
真真是白吃了這些年的苦啊。
大家都不曾親眼見過那對母子,因而也不知道劉大安是否與那孩兒相似,不過辛夷臉上的自得竟然讓大家莫名信服。
辛夷是有本事的。
這差事,他不能辦砸了。
魯王世子已經是半醉,對他的試探卻依舊是敷衍着,「這事,我着實做不得主,攝政王決定的。」
魯王世子笑着敬了一杯酒,輕輕地甩了甩頭,醉意醺醺,「你說得對,我與殿下一見如故,若知曉了什麼而未告知殿下,實在是辜負了殿下待我一番誠摯。」
他碰了一下雲靳風的酒杯,笑容一收,輕聲說:「他想要米糧與綢緞,若綢緞得不到,便按照原先的價格,提二成。」
雲靳風蹙眉,一直交易也是用米糧的,但綢緞實在有些緊湊。
提二成也實在離譜,還是逼着燕國把米糧降價交換原鐵啊,有什麼分別?
魯王世子再湊過來,勾勾手指,「他要多少,是他的事,他想提價在徽國立威坐穩攝政王的位置,但使者團來之前便已經商定,米糧換原鐵,且還可以下降二成。」
雲靳風詫異,「什麼?不漲價反而下降?」
這怎麼可能?徽國姿態擺得這樣高,竟然還願意降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