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出事。
景昌帝繃着臉沒說話,如果他是太上皇那樣的地位,自然願意道歉。
因為滿朝歸心,道歉也只是彰顯賢名。
可他不是,他道歉只能證明在朝中他沒有君權,甚至連打一個臣子都要被無限放大。
這多大點事?至於嗎?
想到這裏景昌帝心裏頭就煩躁得很,轉了話題問道:「若能重啟談判,你打算派誰人去?」
少淵道:「四皇子,秦風。」
「他?」景昌帝有些意外,本以為他會叫老大去的,「他合適麼?朕覺得他十分木訥。」
但其實老大也無用窩囊,他的兒子就沒一個出色的。
少淵道:「在徽國人看來,木訥便等同老實,老實人談生意,有時候效果奇好。」
景昌帝也不希望此事再出什麼么蛾子了,顧不得壓制他,道:「這事你多盯着點,一定儘快敲定下來,更不要再鬧出什麼事端來。」
「臣弟知道。」少淵想再說說吳大學士的事,卻見他已經揮手讓他退出去,只得道:「臣弟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