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幾乎整晚都在盤算着要如何反攻。
他向來沒什麼執行力,很多事情在心裏設想的時候,就默默放棄了。
但這一次,白祈言卻在心裏堵着一口氣,開始了幻想時刻。
他一邊想,一邊退縮。
腦海中退堂鼓敲響。
算了!
睡覺!
白祈言想了半晚上,也就導致他睡覺時間很晚。
第二天早上喻疏寒起床時,他賴在床上,怎麼也起不來。
「你不是要跟我去軍部嗎?怎麼還不起?」
喻疏寒已經洗漱完,又下樓做了早飯。
回來看見他還在床上睡,便想要上手掀被子。
誰知道白祈言雖然沒睜眼,卻像是能看見一樣,在他手伸過來時,直接卷了被子,滾到另一邊去了。
喻疏寒:「……」
白祈言把自己的臉都蒙在被子裏,一聲不吭的繼續睡覺。
喻疏寒無可奈何,只能再問他一遍。
「你起不起?」
「你讓我再睡一會兒……」白祈言的聲音裏帶着濃重的鼻音。
喻疏寒氣笑了。
「那今天還去不去軍部?」
白祈言毫不猶豫。
「不去了不去了……」
人在睡懶覺的時候,抵禦誘惑的能力遠超平常時候。
見他這麼說了,喻疏寒也只能作罷。
「我給你留了飯菜,什麼時候起來什麼時候吃。」
「嗯嗯,知道了。」白祈言敷衍道。
喻疏寒:「還有,儘量不要出門,如果非要出門的話,帶上身份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白祈言本來只想把鏟屎官的吩咐應付過去,然後繼續睡覺。
結果都這麼久了,喻疏寒還沒走。
他也就難免有點煩躁。
喻疏寒沒跟他計較。
「你繼續睡吧。」
白祈言繼續埋頭大睡。
這一覺又睡了好幾個小時,醒來時,家裏空蕩蕩的。
餐桌上的早飯也已經涼了。
白祈言剛睡醒,並沒有要出去的打算,身上就只穿着喻疏寒的襯衣,像個遊魂似的在家裏遊蕩。
兩條雪白細長的大腿,就這麼明晃晃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