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咔吧咔吧的嚼冰塊。
純淨水製成的冰塊雖然沒有味道,但這種透心涼的感覺,還是給了白祈言極大的新鮮感。
於是,不等雲疏寒回來,他就開始肚子疼了。
腹部的絞痛,讓他臉色慘白。
傭人和管家都沒想到,他們一個沒看住,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連忙打電話通知了雲疏寒。
雲疏寒匆匆趕回來。
隨即,一眼就看到所在角落裏臉色蒼白的白祈言。
他快步走上去,迅速的將人給抱起來。
旁邊的傭人連忙解釋道:「先生,白少剛剛吃了點冰塊,我們……我們也沒想到……」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白祈言為什麼要在那裏吃冰塊。
主打的就是一個不理解,但尊重。
聞言,雲疏寒掃了一眼桌上擺着的十幾杯冰塊。
他並沒有要怪罪別人的意思。
畢竟白祈言作為一個成年人,做出這種事來,實在是怪不了別人。
雲疏寒深吸一口氣,彎腰將白祈言從地上抱了起來。
白祈言肚子疼的哼哼了兩聲。
「好疼……」
「你閉嘴。」
「……」白祈言:「我好疼我好疼我好疼我好疼啊~!」
雲疏寒:「……」
此時他已經快步走出去,將人塞進了車裏,並且對駕駛室的司機說道:「去醫院。」
路上。
白祈言難受得說不出話來,額頭上直冒冷汗。
雪白的髮絲被沾濕貼在額頭上。
看起來可憐的很。
雲疏寒為了能讓他舒服一點,便將他抱在自己懷裏。
他輕聲問道:「冰塊好吃嗎?」
白祈言:「……嗚嗚嗚嗚。」
雲疏寒嘆一口氣,「下次別胡亂吃東西了。」
因為太過於難受,白祈言眼睛裏含着一圈生理淚水,眼圈紅紅的。
「我不知道那個不能吃,我不知道……」
「那下次別吃了。」
「嗚嗚嗚……」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
雲疏寒直接將他抱起來往醫院裏走。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醫院的醫生讓他掛了點滴再走。
無奈之下,雲疏寒只能捂着他的眼睛,讓醫生給他扎了針。
白祈言縮在他懷裏,像個小可憐。
雲疏寒說道:「你下次再亂吃東西的話,我就不管你了。」
然而白祈言低垂着耳朵,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雲疏寒便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次白祈言聽到了。
「我才不信。」
他說話時帶着些鼻音。
雲疏寒被他這理所當然的樣子給氣笑了。
「吃壞了東西疼的是你,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要管你。」
白祈言毫不猶豫的說道:「因為你心疼我。」
聞言,雲疏寒下意識想要說什麼。
但半晌沒沒想出點反駁的話來。
或許,白祈言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打完吊瓶的時候,已經到下午了。
雲疏寒為了照顧他,又成功的耗費了一天時間。
白祈言打完點滴之後,肚子倒是不疼了,只是整個人都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動都不願意動一下。
為了能盯着他,帶着筆記本電腦來臥室辦公。
到晚飯時間,傭人從外面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雲疏寒知道這是晚飯時間到了,於是抬眼去看白祈言。
而白祈言也沒有睡着,靠坐在床上,一雙眼睛正在看着他。
兩人視線相對。
雲疏寒說道:「起床吃飯。」
「我不想吃……」白祈言搖頭。
「不想吃也得吃。」
白祈言果斷躺下,翻個身背對着他。
「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