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浮生看了看周圍,天雷遁符早已經準備好了,這才一步四回頭的走進了小院。
走在那青石板路上,很快便來到了一處花圃叢之中,一名身着不施任何點綴的白衣素裙的女人正在打理着那些花花草草。
這些花花草草並不名貴,相反只是路旁,森林中隨處可見的野花野草。
似乎是察覺到了牧浮生,九白鷺輕聲道:「只要細心打理,你不覺得這些野花野草比那些名貴花草要開得更加茁壯好看,花香更加宜人嗎?」
牧浮生直接搖頭道:「我不懂花草,殿下特意傳音給我來這裏,我想也不是來討論風月的吧?」
九白鷺輕笑一聲,那些野草野花也隨之「沙沙」拂動。
轉過頭看向牧浮生道:「只要你能打動我,談風月也未嘗不可。」
牧浮生想也不想的道:「打動不了一點,沒這實力。」
九白鷺放下水壺,神色奇異的看着牧浮生道:「你這個回答就跟其他男人不一樣,倒是很加分。」
牧浮生:「???」
這就加分了?
「要不重來一次?我換個大眾點的回答?」
「你確實和其他人不一樣,別人都想方設法的想要靠近我,可你卻想方設法的要遠離我。」九白鷺掩嘴輕笑,好奇的盯着牧浮生,瞳孔之中的那一縷金光再度浮現。
牧浮生苦笑道:「殿下還是說正事吧。」
九白鷺這才放棄了繼續打趣牧浮生的想法,點頭道:「知道你謹慎的很,所以我提前把小院中的所有人以及暗哨都支開了。」
牧浮生詫異道:「殿下不怕被暗殺?」
「被誰暗殺?你嗎?」
「你又與我沒仇。」
「那不就對了。」九白鷺走過牧浮生,坐在了一處亭子中,一邊煮茶一邊道:「你相信因果嗎?」
突如其來的話題,讓牧浮生微微一愣。
足足愣神了三息時間這才回過神來搖頭道:「信又不信。」
九白鷺笑着道:「起初我也不信,我認為因果只是實力不夠的藉口,不過到現在,我卻發現因果這東西實力再強也無法將其斬斷。」
牧浮生皺眉問:「殿下為何這麼說。」
亭子中,煮茶的咕嚕聲不斷響起,茶香四溢飄出,九白鷺的臉被那一縷縷茶香白煙微微掩蓋,頗為神秘的道:「我與你似乎有着一條斬不斷的因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