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來打擾。
」不喜歡雷雨天?陸白劍眉皺了起來。
「不過少夫人已經睡着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魏管家道,「很多女孩子都存在怕打雷的現象,少夫人還年輕,可能多少有一點怕這種自然現象……」陸白眉頭皺了一會,「你知道當年夏國候夫妻死的時候,是什麼天氣麼?」魏管家臉馬上抬了起來,「難道是?」「當年夏國候夫婦死的那天,D市正在下暴雨,新聞說十年難得一見的大暴雨……」陸白走向他的房間後,魏管家半天沒有說話。
如果,少夫人真的是那個小女孩的話,果然……她小時候失憶的事與她父母的死有關吧?有些重要的事就算忘了,也會潛藏在意識里留下印記。
陸白回到房間後,只見被子在床中央拱起了一個小山包。
他走到床邊站了一會,「安夏兒……」被子裏面沒有聲音。
陸白輕輕揭開,安夏兒捲縮着身體躺在裏面,已經睡着了,或許是累了,亦或是驚懼雷鳴的聲音,既使在睡着的狀態下,她眉頭依然蹙着,唇輕輕張着,臉上有一些幹了的淚痕。
陸白手指撫過她的臉。
「……嗯。
」安夏兒輕輕嚶喃了聲,臉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手掌上靠去。
陸白點了點頭,「忘了就忘了吧……忘了也好。
」儘管安夏兒想找回小時候的記憶,但他並不想安夏兒記起。
有時候的失記,是潛意識的自我保護,自動刪除一些痛苦的記憶。
陸白將安夏兒抱到枕上上時,剛剛將她放下,她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像考拉依賴樹一樣摟着他。
但她睡着了,手上並沒有什麼力度,陸白要想拉開她的手輕而易舉,只是……近距離看着這張臉,這張純美中帶着絲疲倦的臉,陸白抱着她的手不自覺變緊。
他不想放開她。
永遠都不想放開。
她是他的,註定是他的,從上回她說原諒了他導至她父母的死開始,他就不準備放開她了……「是你的說,要賴着我一輩子。
」陸白俯下臉,吻着她的耳朵,「記住你的話。
」他的吻,移到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像有所感受似的,安夏兒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緊了一下,從喉嚨里哼出半個音,無意識地回應着他的吻。
但這點反應,對陸白來講卻像是她熱情的回應。
儘管他們不是第一次了,但對於陸白來講,他總是嘗不夠她,似乎無論如何也無法掠奪她的全部,一想起她小時候救過他,如今又以同樣的方式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成為了他的女人,他的欲望就越發強烈起來。
他托着她的後腦,手指插進了她絲綢般柔軟的髮絲中,品嘗着她甜美的唇,半磕着眼瞼,吻勢褫奪而霸道,像要把她的氧氣乃至靈魂一起吞噬掉地深入用力。
後面的事,似乎是順利自然,他再一次佔有她。
安夏兒在睡夢中,又久違地夢到了那個被大卡車輾壓的情形。
翌日,陽光從真絲落地窗幔中照進來,照在床上。
安夏兒一隻潔白的藕臂露在外面,在陽光中肌膚白得像瓷一樣,吹彈即破。
「嗯……」安夏兒試着撐着手肘起來。
「啊。
」身下的痛,從脊背傳遍全身。
安夏兒身體一失力,又倒下在床上,她眨眨眼睛看着天花板。
當看着頭頂的燈時,她認出了這是陸白的房間……大腦轉了兩圈後,昨晚的情形湧進大腦,嚇人的雷電,陸白在開視頻會議,她驚恐地躺在陸白房間裏來了。
後來好像雷電漸漸停了,她在被子裏趴着趴着就困了,就沒意識了。
之後——「啊!」安夏兒想起那個夢,結合自己已經麻掉的腰,咬牙叫道,「陸白!」「醒了?」旁邊傳來華麗的聲音,帶着一絲清晨的慵懶性感。
誒?安夏兒馬上轉過腦袋看去,只見陸白正在旁邊穿衣服,打領帶。
安夏兒抓着身下的床單,身體的不適感,告訴了她昨晚又發生了什麼,「……不是說讓我休息三天麼?」陸白背對着她,傳來一絲低沉笑意,「誰讓你來我房間,這可不能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