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為我醫治,待我中途吐血昏過去,再叫太醫為我診治,從藥渣里翻找出毒物來,便可指證她下毒害我,我這麼做,是覺得與其解釋原先的事,還不如讓大家親自看到她下毒害我,如此大家便會想起之前的事,她自然就脫不了干係,而且這事是當場鬧起來的,您想鬧多大便可鬧多大,不愁傳不出去。」
雲靳風聽罷,深思了一下覺得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之前的事已經蓋棺論定,大理寺也判了,憑着三言兩語,很難再推翻。
他躊躇半晌,道:「但只怕落錦書不願意再來給你醫治。」
「她會!」蜀王妃咳嗽了一聲,虛弱地道:「她一直都想證明沒有害過我,所以一直都是上趕着治我的,殿下不必親自出面,我叫尚媽媽過去請她便是。」
雲靳風點頭,「那好吧,一切便依你所言,但如果你沒有按照自己所說的那樣去做……」
他聲音陡冷了下來,「也就休怪本王不念夫妻之情。」
蜀王妃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你早就不念夫妻之情了。
她死死地忍住哽咽,穩住聲線道:「為了殿下,為了我們的孩兒,為了我們的以後,我一定會兌現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