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華宸川對這兩個字很熟悉,他記得宗自沉說過,和離之後要娶銀杏。
他面色稍冷:「你現在是要去找她嗎?」
宗自沉回看他:「對,現在要找她。」他有些疑惑華宸川怎麼自己要去找銀杏。
他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只不過他現在突然覺得北都這麼大,自己找,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可以讓華宸川幫幫忙。
他道:「她手上有這個簪子,你可以幫我找找她嗎?」
華宸川的面色在宗自沉完全說完話之後,徹底寒了下來,語氣有些氣憤又攜帶着難過:「你要娶她,還讓本王幫你找?」
他心裏說不出的難受,他們還沒有和離,最起碼在宗自沉的認識里,他們和離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可現在宗自沉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找那個女人了。
這是不是就意味着,宗自沉已經等不及要和離了!
他現在止不住的後悔,自己前段時間睡覺時的所做所為。
宗自沉在聽到他的話時一臉懵,他起身摸了摸華宸川的額頭:「你是不是春季咋暖咋寒得風寒了,怎麼說的話我聽不懂!」
華宸川按住了他的手,盯着他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問:「你不娶她,你找她幹嘛?而且你說過和離之後娶妻娶銀杏。」
宗自沉用另一隻空着的手,一巴掌輕扇在華宸川的額頭處:「你有病啊!我為什麼要娶極有可能殺害我祖母的人!」
華宸川握着宗自沉按在自己額頭的手,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他自從上次被打之後,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主要還是因為他在郡府里看到郡丞王君被他媳婦秦蓮打的滿地跑,事後還笑呵呵的。
那時候華宸川覺得作為丈夫就應該這樣,而且宗自沉打人也不疼。
宗自沉現在看華宸川是一臉蠢樣,他極其嫌棄的抽掉自己的手,肅然道:「而且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見此華宸川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剛想反駁你說過,又想起王君的行為處事,他急忙改口道歉:「對不起,我最近腦子轉不過來。」
他看向宗自沉,手握上宗自沉的手:「能和我說說銀杏的事嗎?」
「我也好幫你看看如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