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朗,只是此時的王朗與以前大相徑庭,原本意氣風發,風神俊朗的青春模樣早已不見,相貌已步入中年,修為依舊是假丹之境。
王朗這一切都是拜李言所賜,在秘境一戰,李言借用天時地利,偷襲一擊得手,讓王朗差點命喪黃泉,那是真正的就差一點,就連十步院金丹修士出手也無法對他救治,最後還是因被秘境那位四級高級妖修鐵背銅鬼獸當作人質時,略作出手壓制了李言的支離十二劇毒,暫留了他一命。
最後當王朗被換回十步院後,雖然性命無憂,可是樣貌已然大變,修為更是跌落到了築基後期,在他師傅不惜大耗修為之下,最終總算讓王朗修為穩固了下來,後又在大量珍貴丹藥輔助之下,王朗閉關近二年的苦修,總算重回了假丹之境,可此時他已與同輩天驕已拉開了距離,俊朗容顏更是不復存在,身體發福不算,已是一幅中年人模樣,這讓王朗在心中對偷襲他的李言恨之如骨,可是任他如何打聽,也未打聽出李言的姓名,這原因就是因為李言在魍魎宗太低調,而且對他偷襲之事只有龔塵影知道,當無第三耳,王朗當初卻偏偏只看見了李言赤裸背影。
王朗雖心中有怒,可是找不到偷襲之人,時間一久,就變成了王朗的一塊心病,他經常看見某人背影都像偷襲他之人,而今天在此無意中當看見李言背影時,他又是感覺很像,但他的理智告訴他,這是心病,肯定又是發作了。
每每想到此,他都是心中絞痛,卻是更加讓他決定了要找到偷襲他之人,讓對方生不如死而後快,而這一切唯一能給他答案的,就是龔塵影,只是聽說現在龔塵影在閉關衝擊金丹,根本不會外出,一想到衝擊金丹,王朗如同被萬雷轟頂,他此番雖然有師傅不惜丹藥和修為替他恢復,可師傅明確告訴他,本來秘境前他若衝擊金丹至少有一半希望,而現在不足一成,他可能需要十數年不斷苦修方有可能重回假丹巔峰。
此次外出,乃是他近期心緒不寧,每每打坐總是會想起秘境之事,幾次差點走火入魔,其師尊得知後只能長嘆一聲,這是心魔叢生之兆,這時的王朗已不適合閉關苦修,需要放鬆些時日方可。
正巧前些時日,十步院所轄接連二三有修士被殺或失蹤,這些修士往往都是某一宗門內重要職位執事,管理着宗門較重要的一些區域,十步院正在大力排查,王朗欣欣然接了任務就此前往了,藉機想放鬆一下修煉心態。
王朗開始是與幾名同門師兄弟同行的,可是一路追查下來後,最終在不快中各自分開,原因無它,乃是現在的王朗性格古怪,尤其是在看見一些本來修為不如他的師弟已開始追上了他的腳步,而以前不如他的師兄,更是全心全意的準備結丹時,這讓他看誰都不順眼,更是變的性格怪張多變。
一番下來,幾名與他一同出來的師兄弟都借着各種理由紛紛離開了,王朗對此如何不知,只是知曉歸知曉,就是管不住自己與他們在一起經常的冷嘲熱諷態度,只能是孤家寡人獨處。
而王朗恰巧此時也得到一條線索,就是前數月前淨土宗所轄的大寧城一名佛陀出了事情,而且據十步院內線傳報,其身上有一物與自己所查中一人所丟之物很是像似,所以他便一路趕到了大寧城,待他到了大寧城找到淨土宗後,又聽聞淨土宗對此事很是重視,已由一名佛陀帶領幾名禪僧在追查此事,而且似有了新的線索,一日前已去了玉關城。
王朗馬不停蹄追到玉關城後,淨土宗帶隊的了松佛陀因與鎮守這裏的一法佛陀正在密議事情,則派了一澤負責接待他,一番交談下來,二人到有些同命相憐之感,都是結丹受阻之人。
「哦,一澤師兄,我那邊已有二名金丹修士失蹤,數名築基修士殞落,而兇手卻是像在尋找某件物品一般,不知」王朗強行去除了李言在腦海中的身影,傳音問道。
「噢,我們這邊一廣師叔被人偷襲而亡,只丟了身上儲物袋,由此可見對方極大可能就是為了一廣師叔儲物袋中某物而來,可對方究竟是為了袋中何物卻是不知了,這事想必你也清楚,一位佛陀的儲物袋容納的東西太多了。」一澤並沒有說明大寧城那名佛陀死因,只是一帶而過,那畢竟是一件太丟人之事,一位佛陀被人吸乾了陽氣而亡,怎麼說也是難以啟齒的。
「你們得到的線索能否說的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