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忍不住笑着道:「這個伯約,真是太疼媳婦了。」
菊嬤嬤問道:「那個周良娣好歹是東宮的人,您看要不要老身明日差人去跟椒房殿那邊說一聲,以免」
菊嬤嬤的話還沒說完,長公主便冷着臉打斷道:「去跟她說什麼?是她曹氏的兒媳婦挑釁我兒媳在先,若是真的論起來,也是他們沒理。」
長公主臉上露出公主的傲氣:「再說了,不過是東宮裏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妾室,莫說是我兒只是給她些教訓,便是失手殺了,又能如何?」
長公主是菊嬤嬤從小看大的,她又怎不知公主的傲氣,反正那周晴也不過是個東宮的妾室,在長公主眼中,根本便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菊嬤嬤見公主這般態度,也不再相勸。
長公主尋思了一會兒,復又對着菊嬤嬤吩咐道:「你明日還是親自進宮一趟罷。」
菊嬤嬤還以為長公主又改變了心意,畢竟太子可是儲君,若是真的得罪了,將來若是誠心難為鎮國公府,亦是得不償失。
不料長公主卻道:「你親自去椒房殿知會那曹氏一聲,讓她好好管教下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兒媳婦。」
哎!長公主就是長公主,霸道了這麼些年了,性子早已養成,又怎是說改便能改的。
李陵攜着靜姝出了公主府,待坐到車上,靜姝才對着李陵道:「你方才真是魯莽了,那周良娣可是太子的人,你這般對她,恐怕太子要怪罪咱們的。」
此刻對着妻子,李陵那滿是煞氣的臉才算真正緩和下來,她拉住妻子的手:「便是怪罪,他又能奈我何?」
莫看李陵在當今的大齊已是個舉足輕重的將帥,但他做事謹慎,並不是個輕狂之人。靜姝心裏明白,李陵今日這般出格的舉動,是因為他心疼她,一時氣急,才會如此。
他能這般護着她,靜姝也不忍責備他,只好言好語的勸道:「我高嫁給你本來就讓這些女人眼紅,她們那些故意刁難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靜姝看向李陵:「我沒那麼脆弱,沒那麼不堪一擊。」
李陵寵溺的看着妻子,輕挑下眉梢:「是嗎?」
靜姝伏在他肩上,喃喃道:「你能這般待我,我很感動。」
李陵沒有言語,只是攬着妻子的手又緊了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