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駝背老者的話語,駝背老者也沒回答,已重新轉身向房外走去,他如何知道發生了何事。
紫衫青年打開房門時,已看見李言似猶豫的走到了院中,見紫衫青年與駝背老者出來,李言臉上稍鬆了一口氣,這些表情落在二人眼裏,自是看出了李言的擔心。
駝背老者心道「還是風浪見的少了,害怕的緊。」
紫衫青年則是對李言一拱手「這位道友,可知發生了何事?」
李言連忙回禮,疑惑中帶着些緊張的說道「我也不知,正在房中想着事情,突聞有人呼叫,這就出來了,這聲音好似隔壁院落髮出。」
紫衫青年聞言點了點頭,他也聽到聲音來自隔壁,回眸四顧,卻未見那二名黑袍人現身。他不由看了駝背老者一眼,駝背老者微不可查的微一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紫衫青年雖然奇怪這聲音已經傳出有片刻了,即便有陣法隔絕聲音,以修士的警覺,那二名黑袍人應該早已知曉才是。
駝背老者與紫衫青年互望了一眼,神識已悄然放出,片刻後,二人均收回神識,神識之中並未發現任何人,這也是二人同樣顧忌這裏的陣法,未敢將神識放的太遠,只是稍稍出了此處庭院。
這時空中或遠或近已響起不少破空之聲,院中李言三人互望一眼後,便也向院門走了過去。
而此刻那二名黑袍人更是怒急交加,他們早一步離開院落後,經過思慮後。便欲先嘗試手中那件法寶是否對破除玄清觀陣法有效,如果確定可以,那便回頭行事了,到時走的也順利,不過剛離開庭院二百多丈,身後便是一聲讓人膽寒的悽厲慘叫,二人暗叫不好。
雖不知發生了何事,但道觀內很快便會修士遍地,二人情急之下連神識都不敢放出,忙展開身法急速向回飛馳而來,可就在他們離所住庭院還有五六丈時,忽聽一聲大喝「兀那賊廝,休要逃跑。」說話間,已有七八條身影向他二人射來,遠處四面八方更有破空之聲不斷接近。
二名黑袍人臉色大變,身形便緩了下來,稍頃便立即停了腳步,直接站在了原地,臉色也逐漸恢復了平靜,心中卻是驚怒,心知不妙,這時卻是不能動了,否則立即便是一場大戰。
就在他們停下腳步的同時,那七八條身影也電射而至,直接落在了二人前方,正是孔南太與幾名弟子,此時孔南太臉色透着絲絲寒意,白日出了事後,掌門師兄便安排了今夜繼續當值,可就在剛才他巡邏到此處不遠時,便聽見了這裏的慘叫,他臉色一變,便全力趕向了這裏,在接近慘叫處時,神識之中就出現了二道身影在夜中急速掠過,他當即大喝一聲,那二條身影竟也隨即就停了下來。
非是孔南太神識覆蓋範圍少,他乃築基修士,數百里也是不在話下,而是玄清觀內陣法開啟後,許多地方都已隔離了神識,這不光是對敵人,對玄清觀道士也是如此。
孔南太看清月下二人後,不由聲音冰寒的說道「二位道友,這深夜意欲何往啊?」說話間,他目光死死盯着二名黑袍人,卻驀然抬一起一手,向前一揮,身後立即閃出二名弟子,直接射向了慘叫之處。
二名黑袍人見孔南太問話,心中雖然叫苦,也只得硬着頭皮回答,年長些的黑袍人一拱手「原來是孔道友,我兄弟二人被白天之事弄的弊悶,便欲出來沿着荷塘散散氣悶,卻剛走出百丈左右,就聽到身後聲音,立即向這處趕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這不,還沒到地方,便遇見孔道友了。」
就在黑袍人說話時,那二名過去的弟子已有一人急急奔回,口中高聲嚷道「孔師伯,禍事了,宋師叔被人殺了。」
這裏眾人雖然早就有了不好的準備,在聽到那名弟子呼喝後,但仍是心中一緊,尤其是那二名黑袍人更是頭皮發麻,而就在此時四面八方破空聲已然臨近,黑夜中如同划過一道道流星,宮道人,季堂主以及另外三名道觀中築基修士已聞聲趕來,他們身在空中便聽到了那名弟子的叫嚷。
而此時李言三人才剛踏出了院門,也聽到了這聲音,再望着不遠處呼嘯而來的光芒和近處的對峙般的二撥人,不由都在院門處停了腳步,紫衫青年和駝背老者二人便是互望一眼,目中更是露出不可思議。
紫衫青年直接傳音「桑叔,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