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開了鍋,李言之語無疑給他們畫了一張生的希望,但稍後議論聲便小了下來,眾人又是看着李言,李言剛才並未給出具體原因,就直接給出了結果,眾人並不知道他是如何推斷出來的。
李言看了看身後天空,一片白茫茫的冰天雪地,語速不由加快了幾分「我剛才說了太玄教修士致死原因,而另一名十步院修士築基修士致命原因則是中了我所設之毒,我先前佈置中的一種毒也可在空中傳播,而且傳播速度極快,中毒着脖腔會被毒氣堵住,最後毒發身亡,只是這種毒有個特點,就是會在脖腔周圍會形成一圈紅斑,即使你挖掉那裏的血肉,紅斑只會出現在更深出。」
李言並沒有說明他毒的用處,輕描淡寫一句帶過後,說起了症狀,即便是這般,下方也是有修士注意到了,一些修士想了想卻在自己記憶中從未聽過此毒,不由臉色變了一變,不會解毒可以,但聞所未聞是毒修的大忌。
李言則不管不顧,自行繼續說道「而另一名太玄教築基修士雖然被透骨草腐爛了整具肉身,但其脖腔頸椎骨之上仍有紅斑出現,只是這紅斑程度並非生前所中,而是死後才形成的艷紅色。人活着中此毒時,由於靈力血液堵塞,紅斑會是黑紅色。
他們不過相距七步,十步院修士卻是活着中毒而死,以我對此毒的掌控,七步距離傳播只不到半息之間的事,傳播到四十丈的球內也不過是數息時間,但這裏卻出現一個活着中毒,一個死後中毒,由此可以之初步判定,他們應當不是同一時間出現在那裏。雖然不能排除一人中毒後無意中靠近了已死的另一人的這種可能性,但十步院的劍修有一個動作可以做為佐證,其臥倒時一手握着藍色菱晶,另一手曲指成式,其身體離球壁不到一丈,身後就是土台,身體呈後退狀,而且地面上血污內臟團留下了一個滑出前沖的腳印,其腳底鞋上佈滿了血污漬,而太玄教的築基修士鞋底幾乎沒有血污,只有其背後才有大片污漬,應該是從空中跌落時沾上的。
我可以猜測:為了伏擊我們,對方由一名太玄教築基修士帶領一眾凝氣修士進入了球內,而另一名十步院築基修士有可能是因規則限定,當球內出現二名築基修士時,就會判斷是敵對雙方,必須廝殺到一方倒方為止,或者是說因為其他原因,所以他必須留在外面,直到我們進入後死去築基修士,他才能進入。
當太玄教築基修士帶領一眾人進入球內後,準備找好地方伏擊我們時,卻陸續觸發了我們所佈下的伏擊手段,於是球內便造成了一場屠殺,由於我們之前生怕天空巨大黑影過來速度太快,所以設的毒都是見血封喉,一擊致命的劇毒,甚至他們連逃出去的機會都沒有,而外面那名十步院劍修可能是通過某種方式知道了裏面的變故,也或許是對方外面的天空黑影已然臨近不得不進入了球體。
無論那種情況,他在不知道裏面具體情況下,必是全身防備,而以劍修的速度,進入必是一個突擊進攻之式,只是當他進入球內後迅速前沖時發現眼前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便是踏步止住沖式,這樣便在地上血污中留下了一個前沖滑出的腳印,不過此時這裏空間已瀰漫了各種劇毒,無巧不巧的是他吸入了我所佈置的劇毒,於是急忙蹬地回退想衝出球體,他這一動作可能是本能反應,也可能那時對方球外黑影還沒來臨,真的出去後暫時可以逃得一命。
這幾點可以從地上血污中的前衝刺滑留在地上長長的腳印可以看出他是做了一個前沖的動作,並且我在他的鞋底之上也發現了大量血污,同時這也說明了他應該不知道球體裏面血污滿地,才沒有採用飛行方式,這根本不符合一名經驗豐富修士的採取方式,那時只有飛行才是最快的。同時太玄教築基則是身處其中,見到了球內一切,第一時間便飛了起來,企圖奪路而逃,不料數種劇毒纏身導致他直接從空中摔落,而後背着地沾了大片血污,所以說他二人並不是一時間進入。
另外一點則是,十步院修士他趴倒的方向是土台方向,身體成半側狀,應該是轉身中已然死亡,如果這幾關我沒記錯的話,土台只有雙方人員進入後才會升起,那麼是不是說因為這名十步院修士的進入球內規則判斷成了雙方修士已經進入,而升起了土台,這樣一來便封了回去的路,十步院修士在情況之下,當然本能的想毀了或阻止土台的升起,以便能夠再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