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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鬼物為了能讓自己摘取『彼岸花』,給我保留的一些肉身力量中的殘破,餘下的和其他力量一同被封印了。
而這股血脈力量出現後,竟從『彼岸花』中掠奪回了一熱一寒,像是流水一樣的東西。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股熱流應該是我的壽元被重新奪回,所以我才在後面身體的感應中,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模樣。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的壽元豈不是又回來了?在我的感應中,好像就是如此」
李言念頭飛快轉動,在失去了一身修為後,所有一切感應,也只能憑藉自己的模糊感知來判斷了。
「但那股寒流又是什麼?難道是來自『彼岸花』中的什麼力量?
他們說過『彼岸花』中,有着一種陰陽臨界點的交錯力量。
我是陽界生靈,所以我的生機被它吞噬後,可能會與花中臨界點的陽屬性力量融合。
而那些陰寒流水,應該就是花中臨界點中另外一股力量,但是這種力量怎麼也進入了我的血肉中。
也只是帶來一陣陰寒後,就再沒有了其他任何感覺了!
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後果只是暫時沒有出現,積累到一定程度才會出現呢?
不死冥鳳精血又為什麼會對『彼岸花』,有這種奇怪的反應?」
一時間李言覺得疑惑重重,這裏太多的問題都無法想通,關鍵原因就是他無法內視,看不到自己體內現在的變化。
他甚至想到那股熱流,被不死冥鳳血脈力量「搶」回後,自己會不會因那些壽元,在「彼岸花」中走了一圈。
「彼岸花」有什麼特殊功效,還能讓自己的壽元增加一些?
當然這一切,他現在根本無法有什麼答案,甚至包括他的壽元被奪回來,都是李言的猜測罷了。
這裏還有一件事,那朵他親自摘取的「彼岸花」,在有一熱一寒流水回流後,後續李言即便是手一直再拿着它,也沒有再度被抽取生機。
這讓李言又覺得那道熱流,並不是自己的壽元?可他明明感覺舒適了許多。
或者還是說乃是那股陰寒流水的原因,自己已破壞了「彼岸花」的自我保護能力。
可如此一來,李言就不知道這樣的「彼岸花」,一旦拿回去後,能不能再入藥了?
不過李言在想了想後,覺得只要自己「搶奪」花中力量的事情不暴露,那麼鬼物也不會那麼快想到自己的身上。
那株「彼岸花」的年限分辨,就是鬼物也得承認是沒有錯,可能會將煉丹失敗,歸結於其他煉丹輔材上面。
再有這一切,還都是自己臆想出來,也許「彼岸花」的藥效,根本就沒有改變,或者只是略略削弱呢
如此多的問題無法確定,李言決定還是不回去,他要繼續找到三百年以上的「彼岸花」,他還要繼續再進行測試才行。
而如此一來,可就苦了法可三人了,他們一陣陣的心驚膽戰,這個瘋子完成任務了竟然還要冒進。
三天後,某個時間段,此時的法可和尚正蜷縮在地上抖個不停,一臉的痛苦扭曲,口中同樣有着鮮血滲出。
而在他的一隻手中,正死死地握着一株剛採摘下來的「彼岸花」
一刻鐘之後,面色一片慘白的法可,將手中的「彼岸花」遞給向李言,李言拿出灰色瓶子後,將這一株「彼岸花」收了起來。
而他在幾人沒有看的情況下,他的一根手指微微碰觸了一下「彼岸花」,而後面色如常地將灰色瓶子收了起來。
到了此時,他們已經收取了五株「彼岸花」,其中有兩株年限為三百多年,一株四百多年。
而這三株「彼岸花」,李言都沒有去採摘,而是讓另外一名法修摘了一朵,另外兩朵他卻命令法可和尚採摘下來。
讓這二人經歷了慘烈的痛苦,尤其是法可和尚,他可是好幾年都沒有消耗壽元了,這種劇痛已只存於記憶里了。
而且這些年中,他因過度消耗其他人的壽元,完成的任務十分不錯,也因此得到了一些獎勵。
其中就有包括增加壽元的丹藥,當然這些丹藥恢復的壽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