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只需抓了這小子去聚集點,到時將此事一上報,自有更強的修士前來。
而且以這老傢伙和那人的交情,應該很快就會傳信過去的,屆時那位假嬰修士若真敢露頭,那結果更是妙不可言。」
想到這,花四望忽然嘿嘿一笑,對着灰袍老者一拱手。
「李師兄,某家尚有職責在身,這些修士需要儘快送到聚集點,你的這位師侄沒有上面特殊手令之下,也是難免是要走上一趟的。
這一點還望李師兄向其你那位好友說明一二,現如今這般嚴峻情勢之下,在下也只能奉命行事,否則被別人傳揚出去,我是無法向上面交差的。」
灰袍老者早在一旁看出了花四望的猶豫,他同時也看出了花四望這是吃好處吃習慣了,根本不會因所有顧忌而收手的。
但自己剛才的話還是起了不小作用,花四望顯然是自己不敢前去尋江海師門了,先徵調了江海再說,日後說起來,江海師門也是要承上這份大恩情的。
他也是漠然的點了點頭「花師弟,請便!江賢侄,你最好能有方法通道令師尊一聲了,免得他一下失了你的去向。」
他前半句是對花四望所說,後面卻是看向李言了,已算是仁至義盡了,他又不能真問李言要了師門地址,然後自己跑過去一趟。
先不說那樣人家信不信他,能把師門位置泄漏給他,就是真的給他,難道還真要為了結交另一位修士,低聲下氣成了跑腿的不成,那絕對是不可能之事,如果對方是一位元嬰修士的,才能值得他如此行事。
李言眼中的緊張之色,慢慢變成了惶恐之色,他嚅囁的說道「這我還是要去大寧」
花四望則是臉色一沉,聲帶陰寒的說道「江小友,現如今魔族入侵,我輩修士自當奮起痛殺敵寇,否則人人都想躲在偏僻之處,尋一方安土之中修煉,那麼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屆時,恐怕整個荒月大陸也是沒有一寸安樂之地,汝,可知否?」
花四望這一番說出,倒也義正言辭,有那麼幾分道理,只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卻不是為外人知道的了。
李言在花四望灼灼眼神逼望之下,忐忑中最後也只能苦着臉,對着灰袍老者行了一禮後,整個人有些無精打采的飛上了半空中巨刀之上。
在飛上巨刀的瞬間,李言分明看見了八名築基有人眼中冰冷一片,有人帶着幸災樂禍之意,只有極少數一二人,眼中閃爍着一種叫作同命相憐的無奈與同情。
修仙者大多都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的,自然心中希望自己遭到的境遇,別人也是要經歷才是,不然上天對自己太不公平了。
花四望這才一個轉身,遙遙對着灰袍老者一拱手,然後虛空一步就踏上巨刀之上,旋即刀身白芒大作,迅速向遠方飛去了。
「李師伯,那個江道友的師尊如果知道了此事,也不知會不會」
就在李言十人剛一飛離時,下方眾修士便有人出口詢問灰衫老者,他們在此值守,又聽了先前的灰衫老者與李言的對話,當然已清楚李言的來歷。
又想到那位厲害的修士,若是知道自己的弟子被人強行徵調走了,那結果可就不好了,而自己一行人還守在此地,難免又會惹麻煩上身的。
「閉嘴,此事若是我再聽到有人議論,我先廢了你們。」灰衫老者因剛才花四望沒給自己面子,早已是一肚子氣。
現在聽着下面幾人又在議論,立即冷喝一聲,旋即身上陰寒氣息再度生出,頓時讓六名修士噤若寒蟬,紛紛不敢再說上半句。
李言一人獨自盤坐在巨刀刀面上的一個偏僻的角落,花四望則是一言不發的站在巨刀最前方,迎風而立,根本不瞧上身後任何一人一眼,更不用說理會這些小修士了。
巨刀風馳電掣,其速度李言感覺只比自己現在全力催動「穿雲柳」之下,可能稍微慢上那麼一點,但也相差不會太多。
與自己施展「鳳沖天」更是無法相比的,李言自信在十幾個呼吸間,他若施展「鳳沖天」便可將大漢拋在至少七十里左右距離。
可只要不在戰鬥中,李言根本不會使用「鳳沖天」的,七十多里這點距離對於金丹修士來說意義不是很大,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