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遠處天空,心中很是忐忑。
如果眼前這黑袍青年只是施法困住了對方二人,那麼他們就必須趁着現在對方二人沒有脫困前,儘快離開才是了。
「原來是丁道友,如果你說的是那一男一女二名金丹,則是不用擔心了,丁道友能否將你們巡邏小隊之事明說一二。
在下前些時日才從北冥鎮妖塔出來,除了發覺現在到處都是由修士組成的巡邏隊伍外,其餘倒不是很清楚了。」
李言說罷,就目光灼灼的盯着丁玉山。
他這話番中並沒有說明那二名金丹已經殞落,可是在場的任誰都能聽出,眼前此人應該已將那二名金丹已斬殺了。
想到那可是二名金丹修士,且還可能就是魔族所化,遠非普通金丹可比,這讓所有人心中驚懼萬分,連帶看向李言的目光都開始躲閃起來,再也不敢直視。
這更出乎了丁玉山的預料,他與曾經李言接觸過,想的更多,心中一時間如同暗潮洶湧。
「他竟然斬殺了二名金丹,如此說來此人至少也是金丹後期,方有可能做到了。」
他如何知道,李言也是被人家追的如同喪家之犬,最后庄主乃是死於其夫人之手。
只是見李言不願多談及其他事情,而此刻丁玉山也才知道眼前黑袍青年剛從北冥鎮妖塔出來。
也不知道此人是哪一家宗門或世家的修仙者,竟來到了如此荒僻之地,但對於李言的問題,他可不敢隱瞞,於是開始低聲向李言敘述經過起來。
在整個敘述過程中,其餘修士連大氣也不敢出,更不用說移動位置了,李言則是偶爾插口問上一句。
直到大半個時辰後,丁玉山這才結束了解釋,他不由長舒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位前輩問的這麼仔細,一些事情根本不是他可心知道的。
偏偏這這位前輩就會提出,且很重視的樣子,他只能心中忐忑中說明情況,也不知對方是否滿意。
但一些事關魔族的核心機密,他還是保留了下來,這種事他哪裏敢亂說。
但想來,以李言這種修為,又有資格進入北冥鎮妖塔,肯定宗門或家族中至關重要的人物,就連自己這樣一個二流宗門的師尊都知道的事,那麼魔族之事這人也應知道的。
李言這哪裏是「重視」,根本就是不知道,先前所有事情都是他推敲出來的罷了,當然有機會,就要詳細求證了。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那二人根本不是什麼妖獸,就是來自異域空間的魔頭。
想不到現在修仙界的形勢已到了這般地步,蜇伏許久的魔族竟開始出現了,這是要有一場大的異變嗎?」
李言一手托着下巴,腦中飛快急轉。
先前他就從那莊主夫婦身外散發出來的黑煙他根本感受不到一絲五行之力,卻從中感受到暴躁的狂暴力量,他一下想到了雙青青說的二界大戰之事。
這才慢慢將自己這些事情都聯繫了起來,從而猜測那些黑煙是不是魔氣。
「這些魔族的天生就是狂戰士,無論是力量,還是肉體都強過人類修士太多,之前若非用計,那怕是我擁有着癸水真經和窮奇煉獄術,對上這夫婦二人中的一人,也是輸多贏少,現在終於知道了那雙青青的可怕了。」
李言在確定了出現的敵人就是魔族無疑後,隨之感慨良多,最近自己被修為突飛猛進帶來的強大力量感覺,一瞬間就少了許多。
尤其是在想到雙青青不但能越價戰鬥,而且同時能對付三名魔將,在中了埋伏之下,憑藉自身強悍戰力,斬殺一頭,重創一頭,然後逃走。
之前,李言對雙青青對付三名魔將還沒有什麼概念,只是覺得她強大,但在親身體會過魔族的強悍後,再想起雙青青,那已不是強大可以表述的,而是可怕!
李言不由心生佩意,同時也為自己的戰力而遺憾,面對二名金丹初期魔修,除了逃命,別無他法。
但他一時間卻沒想到,他只不過還是一名假丹修士罷了,這與金丹境界有着天壤之別,就算能全身而退,這都早已超越了絕大多數同級修士。
不過若是東拂衣和平土在這,則也同樣不以為然,在他們的思想中,五仙門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