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所以以前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其他人都懼萬尊者,不敢接近她,這鄭興凡不知死活的要來,青色羅紗美婦也只是自身需要罷了,至於鄭興凡日後死活,她才不會去管。
於是鄭興凡稍加主動拉住她後,青色羅紗美婦就已是欲拒還迎了。
李言對此合歡媚術功法雖也是知道一些的,但可並未專門去研究過此類功法,一時間哪裏能反應過來。
此時更不用說欲 火燒身的鄭興凡了,他只能用某些地方思考了。
「呵呵呵,倒真是一對姦夫淫婦啊,算你們走運,不然倒是可以嘗試暗中設伏」
李言心中無奈的想着,輕笑一聲後,若非自己需要隱匿氣息,且有事在身,倒真想算計這二人一番了。
那二人正好為了怕別人知曉,總算是用陣法防護起來,自己也不用聽到那些不堪的聲音了。
而且他也斷定了一件事,那處無名山谷中的魔將很少會出現在這附近,甚至是不會用神識掃視這裏的,否則這對男女也不敢如此造次了。
可是,可就在他便欲再次靜心等待時,腦中突然有一道閃電划過。
李言頓時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呆了一呆,隨即眼睛就慢慢眯了起來,然後如同一顆千年頑石一般,就那麼靜靜的坐在了漆黑的夜中。
「這小子已有近一柱香時間沒動了,現在不會是為了聽春竊香,就忘了正事了?。」
風涼山後方,肖耀遠中氣十足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不滿中帶着些戲謔。
今日下午開始,這名小築基一路就是這樣走走停停,不過這對於他們這些一坐就是數十年、百年的老怪來說,倒是不急。
待入夜時,李言到了一處陡峭山峰上後,這次也不例外的停了下來,只是後面發展就有了變故。
旁邊那名中年元嬰女修也是似笑非笑的看向莫輕。
「二位道友,何必裝不知。李言氣息如此平穩,像是在看一幅活春宮的樣了麼?只是如之前一般觀察罷了!」
莫輕不以為意的說道,今天下午他雖然只是掃視幾次李言的行蹤,已然對大岑這位徒孫上了一些心思。
他覺得李言的潛行之法真的很神妙。
「應該是一種中級上品的法門,這小子應該是在上次北行歷練,得到了不少好處才是。」
他與大岑同門近千年,大岑一脈有什麼功法,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很。
而且,他對李言更為滿意的一點則是,從這一路行事來看,這還是小築基的弟子心性特別沉穩和細膩。
「難怪當初在玄清觀能破了魔族佈下的局,重然如此不惜血本的讓我護估於他。」
莫輕心中想着,就也覺得此趟為了此子來插手風涼山,倒也不是不可以的了。這樣的人才,成長起來後,必是魍魎宗日後一大助力。
「他這次待的時間可是太久了,是不是不願意再前行了?需要我們出手了?」
肖耀遠說道,他覺得李言還是至少靠近到百里距離,那樣自己一行人引開對方後,他才能最快的速度完成潛入。
畢竟即便是對方元嬰修士離開,那裏可是還有百名敵人的,李言是要提前熟悉那裏環境的。
雖然他不介意隨手殺了那些人,替李言去除障礙。
可是那樣一來,對方肯定會再次調齊修士,現在已然摸清的一些情況,就會大變,這也是不得不需要考慮的一個因素。
他們這次過去儘可能的真的一擊制伏那名魔將,才是最好的結果,不然就要演戲就要演的真些。
讓對方誤以為,在為了追趕自己奪寶情況下,真的沒有時間顧忌那些金丹築基雜魚了。
「再看看吧,如果時至深夜,他再沒有任何行動,那我們就出手吧,他可也是盡最大可能接近山谷了。
否則,過尤不及的事情一旦發生,那後面一切就只能靠我們自己硬來了。」
莫輕可不覺得李言再前行是件好事,反而覺得這個距離已是較為合理的距離了。
孤峰峭壁的山洞裏,雖然是黑暗如墨,但以修士的眼力絲毫也是不受任何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