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我也想了又想,就以您這最後一策了,我待會就召集參將幕僚議事。」
季軍師一聽,自是知道他現在心思已不在此事上了,當下起身,躬身一禮。
「既然定下了,那麼屬下後續的事也就不再參與了,最近屬下這身體越發不行了,這就回去休養了。」
「哦,好好軍師你也要注重身體才行,如果有需要的藥草,你儘管開口,我會派人盡全力尋來的,只是你所中這毒,我也是愛莫能助,只怪敝人武功粗淺,唉!」
季軍師聽了這些,只是一笑,再次一拱手,便向大堂外走去。
望着走出的背影,洪元帥臉色慢慢沉了下來,稍停一小會,他看向大堂後面。
「師弟,既然通報來了,我們到後面看看那小子去。」
洪元帥然後身形一晃,便向大門後方閃去,他身後也有一道身影從大堂後面急掠而出,跟了上去。
元帥府後花園一處房間內。
「嗯?你怎麼一個人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元帥一進房間,便隨手關上了房門,後面那道身影並沒跟進來,但外面花園中也同樣不見他的蹤影,仿佛消失了一般。
入屋後,洪元帥環眼一掃,臉色頓時陰沉好似要滴出水一般,只見劉成勇一人待在房內,滿臉忐忑不安表情,見他進來後,趕緊站起身來。
劉成勇滿面愧色單膝跪地,低頭拱手一禮。
「大帥,屬下無能,無法帶得李言前來,請大帥降罪。」
洪元帥陰沉着臉,冷漠地說道。
「你說!」
半盞茶後,洪元帥手拿着兩頁信箋仔細地觀看,桌上放着那隻小瓷瓶。
他反覆看了幾遍信箋後,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着,稍後,他把信箋揣入懷中。
「這麼說,李言的武功竟然還在你之上?」
「是的,屬下可以拿人頭擔保,他的氣息凝厚之極,如果一擊不中,那麼勢必會引來別人注意。」
劉成勇也是一邊思索,同樣有些迷惑的說道,他到現在都無法想明白,一個人如何能在幾個月就把內功修煉到這種地步,世上怎會有這樣的武功心法。
洪元帥一手托着下巴沉思了一會,也是一臉不能置信的樣子。
如果眼前這人如果不是跟隨了他十幾年死忠部下,他都有可能一掌拍死這滿嘴胡扯的之人,但他也深知劉成勇絕對是不會對他說謊的。
「那你先回去吧。」
緩了緩,他對劉成勇說道。
劉成勇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趕緊告退了一聲,快步便向外走去,此時他已是後背浸濕。
「原來李兄弟真的沒騙我,大帥了看了信後,怒火就消了,也不知到底說了什麼。」
洪元帥站在屋內一會,然後又從懷裏拿出了信箋。
「師弟,你來看看」。
一道身影自屋外飄了進來,無聲無息,待此人站定後,卻是一名極壯大漢。
如此身材行動間卻是那般輕盈,令人在感覺上有極大的反差。
大漢拿過信箋看了一會,又反覆地把其中一頁紙看了又看。
「嘶,師兄,這小子倒真的給了修煉之法。」
「是的,這是『木陰功』的第一層修煉之法,師弟可能看出他這『木陰功』修煉法門的真偽?」
大漢聞言又把那張紙拿起,再次仔細地看了起來。
「師弟,我剛才也仔細看了,其中一些行功之法,卻是聞所未聞的,以我現在的見識,一時間竟無法辨出真假了。」
洪元帥開口說道。
「但這小子只把第一層功法給我們,剩下的需要我們協助他完成餘下事情後,才能給了。
我一時間也無法判斷此功法的真偽......嗯,要不要我們試一下此功法?」
大漢這時抬頭說道,眼中閃着期許的精芒。
洪元帥並沒有立即回答,一手托下巴考慮了一會,看着大漢期許的目光。
「師弟之言我也考慮過,可是內功一途,非是一試就能立杆見影的。」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