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對自己的特殊身體有着信心,趙敏還真是在心中猶豫遲疑。
「亭道友,我們這一次前來,乃是有一件事需要麻煩道友!」
雙青青開門見山。
「哦?有事麻煩我?不知雙道友和這兩位小友是何關係,他們二人也都是天靈族的弟子,是雙道友的門下嗎?」
黃袍中年人手中把玩着茶盞,目光閃爍了一下,連續問出了幾個問題。
在他的心中已認定了張明二人是來自天靈族。
據他所知這名為雙青青的女修,據說是前些年才突然出現在天靈族的,而張明二人的實力據亭碧宵說在任何宗門中都能算得上最精英的那種。
可是,即便是以亭碧宵與亭山的閱歷,同樣在年輕一輩中沒有人見過這二人。
他們就像雙青青一樣也是突然出現,這不得不讓人把這三人聯繫在了一起。
「他們?他們來頭可比天靈族大的多,我們這種小族小門哪能有望收下他們當了弟子,只是我與他們有些淵源而已。
之前得知他們與亭道友你們有些交情,故而才拉下麵皮讓他們領我前來了!」
雙青青瞟了一側的李言二人一眼後,淡淡的說道。
她這話雖然說的輕鬆,但讓對面的正在把玩茶盞的黃袍中年人手中動作就是一滯,他沒想到對方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與雙青青雖未交過後,但從境界上來說就是不輸於自己的元嬰中期強者。
而且天靈族整體實力比巨木族還要強大一些,竟然這樣的人都做不了張明二人的師尊。
這話中的意味就多了,那豈不是說張明二人背後勢力強大到元嬰修士都會忌憚。
「難道是那幾個頂級宗門,或者是某個隱世大宗門下。」
黃袍中年人一想到了青青大陸上最頂級的幾個宗門。
雙青青這句話其實也不是故意吹捧李言和趙敏,她就是事實求是在說,只是她說的環境不同罷了。
在她看來魍魎宗當然就是一片大陸中巨無霸般的存在,天靈族與對方比較起來,只能算上一隻稍加強壯一些的螞蟻罷了。
化神修士才是一個宗門的最大根本,魍魎宗不但有化神修士,而且還有古酒旗那老鬼的分身存在。
天靈族大長老莫看已是大修士,但在人家面前,吹口氣就能輕易弄死他。
「還真是大宗弟子出來歷練的,天瀾族真是無意中踢到了一塊鐵板!」
黃袍中年人再一次看了李言和趙敏一眼,他其實已經大概知道李言和趙敏在逃離天瀾草原時經歷的一場場大戰。
天瀾族一些主要金丹被他們在生擒後,當然免不了要被搜魂,比如阿木爾的那名女弟子,記憶中就會留有李言和趙敏的一些事情。
不過對於後期阿木爾分身與李言交手的情況就沒人知曉了,就連那庭雲國的元嬰修士也只是知道阿木爾分身曾經與人交手,但卻不知道那人是誰。
「那雙道友找在下有什麼事情呢?」
這一次黃袍中年人直接問出了原因,其實以他們這種智妖般的心智,已經猜出了一些答案。
「我與張明一同到來,就是想讓道友引見一下靈犀、千花兩族的『重峰』和『水月』兩位道友,畢竟這東西是由你族拿出的。」
雙青青說話間已輕輕抬起白雪般的藕臂,手上光芒一閃,一件東西已懸浮在了她的面前,正是那枚雕刻七彩孔雀的令牌。
剛才在來的路上,李言已與她詳細溝通過了,並告之自己的化名等等。
黃袍中年人看到七彩孔雀令牌的剎那,眼中出現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這的確是我讓碧宵交給張小友的,也是我們七族的意見,雙道友現在就要一次用了兩族的回報?」
「嗯,我有一事有些棘手,也只能求助重峰和水月兩位道友了。」
「能讓道友都覺得棘手的事情,這事肯定是非同小可,能否告之亭某事情的原委?
如果連我都覺得不可行的,那道友也不可能逼着他們出手,報恩歸報恩,他們的修為可是不如道友的.
所以一切需在他們力所能及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