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孫國樹不虧是江湖老手,修為不算如何,可是對於這風涼山中的事情倒真是知道不少,甚至魔族一方的事情他也侃侃而談,可見像孫國樹這種人到哪裏都有自己一套的生存之道。
雖然大都是道聽途說,但是孫國樹這些回答,對李言也有一定的參考價值,無論真假,李言都一一的記在了心間,留待他以後有時間慢慢甄別。
就這樣,倆人又談了約莫半柱香後,李言含笑說道「今日多謝孫道友了,解開了李某心中不少疑問,日後如果李某還有事相詢,還請孫道友不吝賜教才是。
關於煉器材料之事,還望孫道友往後多多留心才是。」
孫國樹聽了李言說出這番話來,已知這是要送客了,而他自己這次前來當然就是要得到自己報酬的,本也無他事,於是立即滿帶恭敬的站起身來,然後就告辭而去。
望着孫國樹離去的背影,李言並沒立即關閉洞府大門,而是稍頃之後,他對着空無一人洞口處夜色中,微微一笑。
「倒是讓白師姐久等了,師弟心有歉意,師姐若不嫌此地簡陋,但請入內一敘如何?」
「李李師弟,你現在的修為到底是何地步,怎怎得如此輕易就發現了我。」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這時在洞口處響了起來,然後一個苗條婀娜的身姿就出現在了暗夜之中,然後隨着蓮步輕移,白柔就出現在了李言的洞府之內。
李言早感應到白柔到來了,但有些事情他還是想聽聽孫國樹的答案,所以並沒有依舊拖延了一些時間後,這才打發走了孫國樹。
見白柔問起自己的修為,李言可並不想在關於自己修為事上多說,他都已經後悔來之前沒將修為壓制在築基初期了。
別人境界升級可是困難無比的,往往十年中也不見得能突破一個小境界,自己的癸水真經在五行體質相得益彰之下,變態的讓人恐怖。
他於是打了個哈哈「呵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白師姐可也是三年多前才築基成功的,現在就又已到了築基中期,這才是令人佩服之事。
我這只是在外有了一番機緣,才僥倖所致罷了,做不得數的。白師姐,請坐!」
李言眼底含笑,說話的同時,已是袍袖一拂,洞府石門已悄然合上。
白柔看了看洞內情況,見這裏果真只有自己與李言二人,不由臉色一紅,就找了一個離石門很近的石凳坐下來。
她能做到這一步,這已讓李言很是驚訝了,當初的白柔恐怕這時只能怯懦的站在那裏了。
看來經歷過生死廝殺後,再靦腆之人內心都會變的堅強起來,性格無形中也會有了改變。
白柔卻沒有接李言岔開的話題,而是抿了抿玉唇,聲若靈雀在洞中怯怯響起。
「李李師弟,何故拿我來開玩笑,我的修為能在數年內再有增進,還是拜你所賜,想來,不用我說,師弟也是猜出一二的。」
李言聞言,先是收了臉上的笑容,然後拿起一個新杯倒滿茶水後,輕輕一推,茶杯如同被一隻無形之手托住一般,便緩緩的將茶杯送到了白柔面前。
然後這才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雙前輩已回到木流門,並且找到你了!」
以李言的聰明,早在孫國樹說出白柔突然間有了三隻強悍的傀儡,李言就基本猜到了雙青青回來了,並且找到了白柔。
想到那絕世的妖嬈,李言仿佛鼻尖還有一絲清香,他不由摸了摸子鼻子,急忙鎮定了心神。
何況從另一個方面來說,白柔雖然在傀儡術上天賦驚人,但木流門以前的傳承是殘缺不全的,絕對不會在傀儡術上這麼快就有近乎逆天的突破,那麼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白柔有了天大的機緣。
「老祖在飛沙古窟遇見的真是師弟了!」
雖然早已有了答案,可聽到李言親口說出「雙前輩」三字,白柔心中還是像是終於放下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大事。
李言撓了撓了頭「說起來,我還真是要多謝師姐的,若非有千羅古猿在身,雙前輩也不會出手相救的,恐怕我早在二年前就殞落了,你這可是救了我一次的。」
不知怎得,聽到李言這番話,白柔心中竟有一絲喜意,這喜從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