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裏!」
望着懸浮在面前的如核桃大小的鐵卷書,於願君手都有些顫抖起來,一時間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怎麼又和自己想的不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焦大人他」
見於願君發楞,李言不滿的再次催促「快點!」
於願君立即清醒過來,下意識的連忙將眼前的鐵書卷拿在了手中,果然是熟悉的家族信物,正面刻有一字「於」,書卷後方有一片湖水圖案。
只是當他滿懷興奮的抬起頭來,看到李言刻滿花紋的面容時,卻是有些茫然,修士幻化成魔修可以,但是眼前的魔修分明魔氣縱橫的樣子。
「莫非家族老祖已厲害到可以收買魔修的地步了,眼前這位魔修又是通過什麼手段瞞過了焦華呢?」丁願君雖然心中莫名的想到。
但口中卻是緊張的連聲說出「我們都被魔修下了禁制,控制我們生死的禁制令牌還在」
又是不待他話說完,對面的魔修手中赤色光芒一閃,便有一物再次懸浮在了空中,正是一枚赤色鐵塊,李言只拿出了拘役於願君精魄的令牌。
下一刻,丁願君渾就身顫抖起來,然後他激動的抬起一隻手臂,就摸向了空中懸浮的赤色鐵塊。
雖然這時沒有法訣祭出,赤色鐵塊如同一塊死物,可是丁願君早已從上面感受到了最為熟悉的氣息,那是他的精魄散發出來的感應。
看着手中的赤色鐵塊,丁願君整個手心都是汗水,同時眼眶已變的通紅,他的族弟若是能堅持到現在該有多好啊。
而就在這時,突然他只覺得手中一輕,赤色鐵塊已被李言劈手又奪了回去,然後李言飛快的對着赤色鐵塊打出一道法訣「看清了吧,這裏就有你的一絲魂。」
李言說着,指向了已幻化出來的二張面孔,只待於願君面孔一出現,李言手中法訣一收,然後順勢就將赤色鐵塊收了起來。
被別人重新從手中拿走禁制令牌,丁願君差點下意識的跳起來,仿佛失去了世上最珍貴的東西。
可當看到李言那猙獰的面孔時,一時間又想到了焦華,頓時氣勢為之一頓。
「你你你這是做什麼?」
李言則是冷冷的說道「沒有什麼,拿出來只是讓你確認禁制令牌無誤就是了,待回到後方,此物是要交於你家老祖的,你現在有把握釋放出其中的精魄嗎?」
本來還在心中有着失落的丁願君聽聞後,一時間倒也是無語,現在禁制令牌就放在他的面前,他還真的沒有辦法能讓自己的那一縷精魄毫無傷害的回歸本體。
但他口中還兀自不甘「可是,畢竟這裏拘役的是我的精魄」
「我若現在給了你,你能保證禁制令牌上的精魄氣息不會外泄?不會被別人發現,發現為什麼一枚掌握人類修士生死的禁制出現在一名你的士身上?」
「我」丁願君聽聞李言的話不由一時語塞起來,他剛才可沒想到這麼多,這枚禁制令牌上魔修是否有什麼追蹤標識都是很難說的。
現在放在這名魔修身上,一切都很正常,但如果被人發現自己手中持有此物,那可就無法解釋清楚了。
見李言將赤色鐵塊收了起來,心中雖有萬般不舍,卻只能如此,可旋即丁願君忽然問道。
「這裏還有另外五名『清靈門』的師兄弟,如果我逃走了,他們的下場可就極為悽慘了,能否將他們一起」
「不能,後面一切只能看他們的造化了,如果他們在我們走後,能提前發覺不妥,而趁機逃走,那便是他們的造化。
並且若仙緣福厚的話,或許還能收回這枚禁制令牌中的那絲精魄,其餘的我們一概不會去做的,除非你想自己暴露行蹤,那麼我們會立即捨棄營救你的計劃。」
李言直接打斷了丁願君的話,同時心中冷笑「能營救你,亦是你有價值罷了,否則現在就殺了你,已不知你們手上殺了多少我方修士了,竟然還想讓那幾人同回。」
李言若不是怕引起這裏其他魔修的警覺,若是只有焦華一隻小隊在此的話,他都打算除了丁願君之外的人,都有順手滅了禁制令牌中這五人精魄的打算。
李言自己都沒發覺,隨着他修為的日益提高,他的心性也如同其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