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就是了。
當劉成勇退下之後,大廳里沉寂了下來,好大一會後,突然一個瓮聲瓮氣的聲音迴蕩響起。
「師兄,這樣會不會急切了些?會引起季文禾的警覺了。」
「急切倒是有些急切了,但是目前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我這幾天又衡量了一番,無論是何時,只要我們接觸了那小子,季文禾都會有所警覺的。
這些遲早都是如此,再加上現在劉成勇與這小子的關係,也許未嘗不可一試。」
「師兄,我們原先計劃是想在等過個兩三年,那時季文禾也許身體不行,再動手的。」
洪元帥聽聞此言,停了一會,然後長吸一口氣。
「我們看到他這幾年身體的確是一年不如一年的樣子,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還是活得好好的,並且武功根本沒有半點下滑的樣子,反而更是精進了許多。
這可與他自己所說的中毒有些違背了,你聽過武林中人哪個中了毒後,功力不退反增嗎?
這些事情我也是考慮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未能想個明白,如果再來兩三年,他不但未死,功力還如這幾年這般增長,那時我們當真是半點勝算也無了。」
自從元帥府回來後,劉成勇想了又想,卻還是不敢逆了季軍師在軍中的交待,不敢前去軍師府中找尋李言。
就這樣,無論是在北城當值時伸頭盼着那三騎馬匹出現在視線中,還是在軍營中盼着聽到李言入城的消息,都讓他急着如熱鍋上的螞蟻。
為了得到李言入城的消息,他也是託了北門當值時的兄弟,若有李大人入城消息,就在第一時間通知他,他定有好處回報的。
他哪知道,他此舉已被別的小隊看作是想尋得攀升機會,抱着大樹向上爬了。
便會有像曾文這般人,就想着拿這件事來開個玩笑,偏不立即與他說,若是劉成勇知道這些,定是要破口大罵這幫沒人性的兄弟了。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十幾天,事情一直懸着,而洪大帥那邊幸好也未催他,他卻知道上司之命越快完成越是好的,否則時間長了,定會留下辦事不利的印象。
今日他又不當值,正在屋中想着是否托信給陳安,讓他找個時間把信傳給李言。
但這事他也是想了幾天,一直未想到借用何種理由來寫此信,他可不是毛頭小伙子,官場上的事也是通曉不少,可不能因為自己辦事不利,做砸了此事。
正當他着急上火之,不知如何才能儘快見到李言時,忽有一軍卒匆匆從外走來。
隨即,報知有位李大人前來尋他,劉成勇稍稍一楞,立即心中大喜,如一陣風般大踏步向軍營門口走去。
把前來傳信的軍卒都拋在了後面,搞得那位軍卒心裏一陣嘀咕。
「以前你爹來了,也不見你如此性情澎湃!」
劉成勇急匆匆來到營門處,遠遠就看見李言三人,當下又是快走幾步。
「李大人,最近可好,哈哈哈.......」
笑聲洪亮之極,引得那些當值軍士紛紛側目觀望,不免覺得這位劉成勇今日為何這般燦爛了。
「托劉隊長的福,一切甚好,呵呵呵!!」
李言見劉成勇出得營來,同樣臉上帶笑。
「不知,今日何風把李大人吹來此事,大人有事否?」
劉成勇見李言如此客氣,不免心中高興,雖然當下恨不得馬上說了事情,卻也不免表面還在客套。
「無甚大事,就是近日在軍師府待的有些悶了,出來散散心,城內認識的人不多,就來找劉隊長敘舊一番,不知是否打擾?」
「不打擾,不打擾,我今日反正左右無事,哈哈哈那您看我們是去何處.....?」
劉成勇笑罷後,有些遲疑的說道,他也是想找個地方與李言說事的,這裏可是不成。
「哦,這個嗎?便入軍營看看如何,我雖也是軍中之人,卻還未在營中仔細待過,就是不知能否進入?」
李言稍一思索道。
「這個嗎?還是可以的,不過軍中有些地方是去不得的,是需要洪元帥手諭的,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