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忙什麼,酒樓開業,他也沒過來。
說傷心那定然是有的,但他不會平白無故這樣做。
南枝想着趕緊將酒樓的事情交代好,她就回村里。
第二天,酒樓正常開業。
還沒開門,門外已經排着長長的隊。
酒樓的人趕緊起來忙活。
南枝醒來得時候已經是正午。
正是酒樓人多的時候,來來往往。
「來人吶!吃死人了!」
「快來人!」
熱鬧的酒樓突然變得寂靜。
「怎麼了?」
「還能是怎麼了,」那人指着樓下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的人,「瞧見沒,飯有問題。」
這下所有人慌了,紛紛拋下眼前的飯菜,離開桌子。
劉德志大大小小的場面見了不少,但還是頭一次見到顧客在自家吃飯吃出毛病的。
一時竟也不知怎麼解決,好像除了報官也沒別的法子了。
突然他想到一個人。
「快,快去請主子。」
福子跌跌撞撞往後院跑。
「來人吶,天下第一樓謀財害命啊!」
一位夫人穿着華麗,跪在地上痛哭。
南枝着急忙慌趕過來,就看到這幅畫面。
這麼多人,人云亦云,就算是假的也變成真的。
所以現在應當及時查明真相,還酒樓一個清白。
她先是檢查躺在地上的人,然後上下打量着這位夫人。
只兩眼,南枝便明白其中緣由。
她朝那位哭泣的夫人道:「我是這家酒樓的主子,你有什麼事儘管與我說。」
那名夫人一看正主來了,哭的更起勁兒了。
邊哭邊嚎道:「你還我夫君命來,就是因為你們的這些菜,我夫君吃的中毒了,你們到底往裏邊加了什麼東西。」
劉德志憤怒,「這位夫人,你們吃的菜大家都吃了,旁人沒什麼事,就你們出了問題,難道不是你夫君出了問題,所以到這兒訛我們嗎。」
夫人:「你胡說,我夫君健健康康,就是吃了你們的菜才變成這樣的。」
樓上一些人打開窗戶看熱鬧。
「哎,」王玉書看到熟悉的人,「修誠,你怎麼來了。」
何修誠饒有興趣的看着底下。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所以,你怎麼來了。」
王玉書不好意思道:「家裏廚子做飯實在沒味兒。」
自從昨日吃了天下第一樓的飯菜,回去便甚是想念,尤其是那辣炒靈兔,實在想念的緊。
下方的戲還在演,王玉書沒忍住問了一句。
「你不下去幫忙?」
自古英雄救美最是能俘獲美人的心。
哪怕是已經成婚,也不例外。
大不了可以和離,實在不行出軌也行。
左右被戴綠帽子的又不是修誠。
何修誠眯了眯眼,然後道:「再看看。」
而且他相信,這位主子可不是好惹的。
樓下,越來越多的人湧進酒樓看戲。
櫻桃已經查明,躺在地上的人是因為突發性的癲癇,所以才會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要想治好也不難。
南枝讓人將給他的嘴塞上東西,以防他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們幹什麼!」
這位夫人急了。
南枝:「你要是想讓他快點死,就他將嘴裏的東西拿出來。」
南枝說的認真,對方好似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