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內都佈置了困陣。
可惜江寒太小心了,不僅自己不靠近城池,那二十多個修士很多時候都不進城。他們佈置了那麼多困陣如同虛設,沒有任何意義,白白忙活了。
血殤族王收到消息之後氣憤不己,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向江寒低頭。
他自己瘋狂的在一個個界面內傳送,去追蹤江寒。
他就像一個賭徒,己經輸光了大部分籌碼,卻幻想着最後搏一把。
兩日之後!
他運氣不錯,在一個界面內居然恰巧遇到了江寒。
然而……
他轟擊了一陣之後,卻沒有任何意義,江寒輕鬆控制昊天石穿梭虛空逃走了。
「啊,啊,啊——」
血殤族王眼睜睜看着昊天石離開,他暴怒的對着空間黑洞連續釋放強大攻擊,將那一處空間給撕裂出一個巨大的黑洞。
漫天的空間裂縫延伸而去,整天片刻都感覺被撕裂了一般。
「沒辦法了!」
發泄之後,血殤族王嘆了口氣,他召來一個手下,說道:「傳令下去,所有城池豎白旗,告訴江寒,本王要派使者和他談談。」
血殤族王一聲令下,只是一天多時間命令就傳遍了所有界面和城池,然後全部城池都豎起了白旗。
白旗在大千世界都是通用的,是代表投降的意思。
所有界面城池都豎起了白旗,這是巨大的屈辱,這是血殤族來到血殤之河後從所未有的屈辱。
江寒這等於是一個人壓服了一個超級大族。
當然,說是江寒壓服,不如是昊天石的變態,讓血殤族無可奈何。
兩天之後,江寒穿刺進了一個界面,當他抵達一座城池看到城內豎起了白旗,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血殤族終於服了?
「咻!」
城內一個血殤族王級激射而上,滿臉緊張靠近昊天石,他開口道:「江寒,我家族王說了,想和你談談。」
既然血殤族服了,江寒不想繼續殺下去了,他又不是喪心病狂的人,天生喜歡殺戮。
殺戮只是手段,他只想離開血殤之河,返回天庭罷了。
他沉吟片刻說道:「我去血殤之河,讓七聖祖過來找我吧,讓他和我來談。」
江寒自然不會在界面內傻乎乎和血殤族談,在血殤之河內他行蹤不是固定的,整個血殤族只有七聖祖能追蹤到他。
只憑七聖祖一個,奈何不了他,要談自然是和七聖祖談最好。
說完江寒沒有廢話,更沒有繼續屠殺了,控制昊天石穿刺出了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