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委屈,但也沒人在乎她是否委屈。
言征平靜地說:「把這份工作辭了,我給你找個別的工作。」
「你以為工作這麼好找?」阮誼和冷冷地看着他:「你玩夠了就放開,我還要工作,再不工作就扣工錢了。」
「玩?」
「不是玩是什麼,怎麼,很有意思?」阮誼和冷嘲。
「你這丫頭嘴巴還真是厲害。」言征不怒反笑。
「知道就好。」
言征拉着阮誼和,走到劉姐那兒。
劉姐有些懵,看着言征問:「您這是?」
「她這個月工資多少?」
「兩、兩千五。」劉姐摸不着頭腦,不懂這是哪一出。
「這個月工資不用給她了,她要辭職。」言征語氣強硬,嚇劉姐一跳,也嚇阮誼和一跳。
「我什麼時候要辭職了?!」阮誼和怒了:「你他媽的瘋了吧?整我?!」
「我給你兩倍工資算補償,現在就辭職。」言征看着身旁氣的炸毛的少女,耐心地說。
劉姐還有點摸不清狀況:「您是阿和的?」
「我是她老師。」
清朗的聲音讓劉姐一個激靈,乖乖!這男人竟然是這丫頭的老師?!不會吧,這丫頭怎麼對老師的態度這麼囂張啊?!
「您這算是非法僱用童工。」言征提醒劉姐。
「啊,我這、我這不是,看這孩子情況特殊……」
一提到非法,劉姐也着急解釋起來。
言征打斷劉姐結結巴巴的解釋,說:「所以只要您同意她辭職,之前的事都可以既往不咎。」
「你有病吧?!」阮誼和用力推言征,可惜自己已經累的沒力氣,想推言征不成,反而自己向後趔趄着連退兩步,多虧言征及時扶穩了她,否則她就要跌坐到地上了。
劉姐一時語塞,又擔心被舉報僱用童工,又不想讓阮誼和這丫頭辭職。
僵持之際,言征卻看到阮誼和哭了。
也不算嚴格意義上的哭,只是淚眼朦朧。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見猶憐。
但這酒吧里確實是不安全,言征說:「即使您不同意,我現在也把這孩子帶走了。」
「我不走!你滾開!」阮誼和喉嚨哽咽,差點哭出來。
她想踢言征,卻只踢掉了一隻不太合腳的高跟鞋。
場面有些滑稽,有些狼狽。
言征把她打橫抱起來,耐心哄她:「乖一點,酒吧不安全,不適合你工作。」
「那我還能做什麼?!我急着用錢啊!」
語氣里滿滿是哭腔。豆大的淚珠打在他抱她的手背上,溫溫熱熱的,轉瞬變得冰涼。
「我朋友的小孩在讀小學,你可以去做家教。」言征說。
「我討厭小孩!我不要做家教……」阮誼和想到小孩就頭疼。
「你自己不也是小孩?」言征漫不經心地反問。
阮誼和像憤怒的小獅子:「我才不是!」
5.逼她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