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不由看着孫穎淑,攤了攤手,道:「看看你身邊,都是些什麼人?現在想想,是不是越發後悔當初陰我一手,害得我跟你翻臉了?」
孫穎淑抿着嘴沒有說話,齊等閒的這句話挺扎心的。
孫美藝冷笑道:「你覺得自己又算什麼好東西?也配來評價我?」
「夠了!」
孫穎淑一下站起身來,一個大嘴巴子直接甩在了孫美藝的臉上,冷冷道:「給我滾!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孫美藝腦袋一偏,後退了幾步,咬牙道:「好好好,孫穎淑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我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是怎麼死的!」
說完這話之後,她氣呼呼地走了。
孫穎淑有些黯然地坐了下來,緩緩嘆了口氣,正如齊等閒所說,她身邊的,總是這樣的人,讓她也感覺到無奈。
「嘿,趕走了一個眼中釘,不如喝杯咖啡慶祝下?」齊等閒端着咖啡,對孫穎淑道。
「滾!」孫穎淑沒好氣地罵道。
齊等閒笑道:「早知道剛才不戳破這事兒了,咱們喝了咖啡,說不定現在你該喊着用力點,而不是滾了。」
孫穎淑氣急敗壞,怒道:「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很有意思嗎?」
齊等閒卻道:「我覺得很有意思啊!」
「……」
孫穎淑無語地看着他,連脾氣都被這廝給整沒了。
齊等閒呵呵一笑,道:「我只是覺得你挺可悲的,攥着這麼大的財權又如何呢,身邊連一個真心對你的人都沒有。」
孫美藝在咖啡里下了藥,當然不是毒藥,而是那種能促成男女關係的藥。
崔家想要動孫穎淑,可如果無法拿出鐵一般的證據,便無法撼動她當下的地位。
所以,在剛才孫美藝打電話給崔家匯報孫穎淑跟齊等閒見面的情況時,崔家那邊給她下了命令,讓她下藥。
下藥這種事情,雖然很濫俗,但終究很直接很好用不是?
齊等閒和孫穎淑獸性大發,到時候孫美藝弄兩張照片或者視頻,那孫穎淑這次可就徹底玩完了。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孫穎淑低下頭來,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樣的話,真的很痛的。」
齊等閒見着,這個蛇蠍一樣的女人,眼眶裏居然有淚花在閃動。
他只呵呵兩聲,然後準備走人。
孫穎淑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齊等閒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說道:「我也希望你不是,最起碼,也能當個普通點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