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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的大門。
這一刻。
流下的鮮血，滴落在地。
詹姆微笑望着這一道寬大的門扉，裏面的那個，正在等着他。
「朋友。」
「是你！」
「是你讓我明白，原來世界上，還有如此厲害的存在。」
「獲取上帝封號。」
「讓我自大，讓我驕傲，讓我目空一切，在之前的四十年，我詹姆，從來沒有想起自己的本名，是你，是你啊！」
「夏國」
「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耳朵慢慢滲出鮮血。
詹姆來到這裏，只是為了擊殺一個簡單目標，叫做軒轅清的夏國古老家族成員。
眼睛充血。
眼膜爆開。
耳朵溢出奇怪的血液。
鼻孔徹底擋不住鼻血的溢出。
詹姆明白，自己抵達了極限。
緩慢的邁着步伐。
他緊緊盯着那扇門，四周的殺手視之若無物，身為殺手界上帝，除了會展中的那位，世界上所有的人，他都不會放在眼中。
而現在...
詹姆想起了一個詞語——朝聖。
人類是有極限的！
詹姆已經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裏，身體控制不住的開始奔潰，所有的能量都供給了腦海。
只能抵達這裏了。
...
「塔——」蘇木蓋上懷表，閉上了雙眼。
「大佬。」
「一切都拜託了。」
「雖然剛剛那些話不明所以，可那個殺手界的上帝，終於來到門口了。」
「...」
極為低聲。
無人聽聞。
李達正在休息，突然間感受到一種沉重的壓迫感從門外擠壓而來。
慎重！
鄭重！
嚴肅！
驚恐！
「冷靜。」
「不要緊了。」蘇木長舒一口氣。
「是的，先生。」
「...」
「是誰要來？」軒轅清能感受到自己呼吸，承受着恐怖的壓迫，她明白自己不夠優秀，至少不是完美人類，臉色淡白，外面有人，一種生物本能的壓迫在向她警報。
「沒事。」蘇木語氣冷淡。
「...」主持人臉色慘白，他的世界觀從來沒有告訴他，有人能在百米開外，壓迫得他恐懼不止。
塔塔——
塔塔——
燈光集火大門。
一個鮮血淋漓的外國人，正在優雅的邁着步伐，金光燦燦的眼神，堅定望着面具人。
詹姆跪下來。
殺手界的上帝，半跪在了地上。
氣息全無。
「我詹姆。」
「精通全球語言、人類已知武器大師、人類行為學大師、邏輯學大師、推理學大師、預知學大師、天象學大師、人與自然聯繫學大師、建築關聯學大師、風水學大師、精通戰場急救學、彈道學、材料學、戰略學、帝王心術...」
「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讓我興奮。」
「世界上任何一人都逃不過我的擊殺。」
「我已經超越了完美人類...」
「曾經」
「我是這麼認為的，但這一刻，看到你...我終於明白...」
「我還是個人。」詹姆垂下頭顱。
腦海。
回憶起師傅的教導。
『詹姆啊！』
『要對未知抱有敬畏。』
詹姆能感受到身體已經死去，唯有頭腦正在竭力的壓榨最後的能量。
「詹姆啊！」
「要對未知抱有敬畏。」蘇木平靜着訴說着。
詹姆猛地抬頭，
第20章 朝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