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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渺下意識反問,「孫晉回來,和我有什麼關係?」
還值得齊頌這樣特意提醒她?
齊頌愣了下,隨即笑的有些意味不明了:「孫晉和你沒關係嗎,以前他追你追的可真是轟轟烈烈,就差上新聞了吧?再說你不是也——」
齊頌還想再說下去,但看着盛聿明顯越來越陰沉的臉,還是沒有再說,他拿上自己的杯子,起身去看有沒有合適的獵物了。
反正該提醒的他也提醒了,盛聿一定要撞這個南牆,他也攔不住。
陡然聽到孫晉這個名字,商渺愣了下。
孫晉是她接觸到的第一個客戶,那時候她還在於清文底下做事。
能和於清文關係好的人,又能是什麼多好的人,商渺不想去回想那些事和孫晉這個人。
只是她的沉默落在旁人眼裏,卻有了別的意思。
盛聿垂目看了商渺一眼,見她滿臉的遲疑,本就黑凝的眸底,突然翻湧出濃重的不悅。
他攥住商渺的手腕,也沒看,直接把人帶進旁邊的隔間裏。
門板關上的瞬間,阻擋了外面大部分的嘈雜聲,里外被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盛聿身上沾了酒氣,他攥着商渺的手,將她直接抵在門板上,隨後覆身欺壓上去。
帶着酒氣的身體滾燙,盛聿本來只想淺嘗輒止,然而在碰到商渺身上的氣息以後,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起先還是攥着她的手腕,後來就將她的手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撫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仰起頭來面對着他。
盛聿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帶着恨不得將商渺直接揉進自己骨子裏的佔有欲和執拗。
商渺只覺得自己要缺氧,她整個人都被盛聿霸道又強制的抱在懷裏,連絲毫反抗的動作都做不了,只能唇角邊艱難的溢出些聲。
只是這聲音,聽着就剩下些曖昧。
商渺生理淚水都要被他逼出來了,盛聿卻突然鬆開了她。
但他的手還在商渺腰上搭着,帶着身上微醺的酒氣,將額頭抵在商渺的頸窩處。
他捏着商渺案子的另一隻手,指腹在她脖子上輕輕摩挲着,聲音又啞又干:「不許想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