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別想好過,就等着付出代價吧!」
江生懶得理會鄭當歌,拉着卉卉再次進入溫泉池,雙手搭在岸上,平靜道:「我就在這裏等楚河過來,看看你口中的姐夫能奈我何?」
「他們怎麼沒事?」
看到這一幕,鄭當歌疑惑起來,看向之前試水溫的那個保鏢:「你再去試試現在的水溫如何?」
「啊?」
那個保鏢悲催地看了看自己紅腫的右手,不想再去冒險了。
「啊什麼啊?沒看到他們現在都沒事兒嗎?」
鄭當歌狠狠地瞪了保鏢一眼:「難不成你連個孩子都不如,那我鄭家要你何用?」
「好好,我這就去!」
看着一臉享受的江生和卉卉,那個保鏢也感覺沒什麼危險,湊到池子邊,將左手放入水中,然後……
段牛等人同情地看着將雙手插入雪中降溫,滿臉痛苦和委屈的保鏢。
以他們的修為都不敢觸碰江生和卉卉所在的池水,那保鏢是真他娘的勇啊!
事已至此,已經可以證明江生壓根就沒有對池水做手腳,只是沒有提醒鄭當歌而已。
可鄭當歌卻咽不下這口氣。
在她的邏輯中,江生沒有提醒導致她受傷,就是罪該萬死。
沒過多久,穿着一身西服,戴着金邊眼鏡的楚河就在一個氣息強大的中年人陪同下,來到現場。
由於目前局勢緊張,楚河不敢讓鄭當舞和孩子的事情曝光,就只帶了一位對他忠心耿耿的初期大宗師的保鏢。
「小舞,你怎麼了?」
隔着老遠,楚河就焦急關心地大聲呼喊。
「爸爸,爸爸!」
看到楚河過來,保鏢懷裏的小男孩立刻興奮地呼喊起來。
楚河也寵溺地接過孩子。
鄭當舞有些愧疚地低着頭,不知道該如何向楚河解釋:「其實我沒事,是小妹……」
「姐夫,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鄭當舞剛要開口,鄭當歌就扯着嗓子哭嚎道:「我的腳被人廢掉了。」
「傷得好重。」
看着鄭當歌那如同豬蹄一樣的傷腳,楚河臉色陰沉下來,冷冷道:「這是誰幹的?」
「就是他們!」
鄭當歌抬手指向江生等人。
順着鄭當歌所指的方向,楚河目光不善地看向江生等人,隨即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