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嘴,可又礙於兩位長輩在這,不敢為時嫿說話。
其實她覺得時嫿的背影很落寞,讓人心疼。
時嫿很快就離開了這裏,而唐蓉和劉景淑的怒火也達到了頂點,馬上就給霍權辭打了電話,要求兩人立即離婚。
霍權辭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會演變得越來越糟糕,他已經讓人去調查過,可惜周圍的監控確實都被破壞乾淨了,倒是有好幾個目擊證人,但目擊證人根本證明不了時嫿的清白,家裏只會覺得是他在包庇時嫿。
「權辭,時嫿已經答應離婚,你什麼時候把離婚協議準備好,她做出這種事情,我們霍家是絕對容不下她的。」
劉景淑說的苦頭婆心,可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權辭,權辭?」
她喊了幾聲,這才發現電話被掛斷了,瞬間生氣的把手機還給了唐蓉,「我看權辭是被那個女人給迷惑了,都這個時候,居然還不願意離婚,我可是他奶奶。」
唐蓉害怕老人家又情緒激動,連忙安撫,「媽,這件事交給我,你好好休息。」
劉景淑這才安慰的點頭,「有你在,我也放心。」
霍權辭的臉色很可怕,特別在聽說時嫿已經同意離婚時,臉色簡直黑得能滴出水來,這就是她的解決辦法?
他正打算起身,時嫿就回來了,沉悶的在玄關處換鞋。
他又緩緩坐下,想看看這個女人打算怎麼說,可時嫿似乎並沒有和他交談的想法,目不斜視的往樓上走。
「時嫿!」
他喊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口鬱結着什麼,又酸,又疼。
時嫿腳步一僵,繼續往上走。
霍權辭氣得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腕,「離婚?這就是你的解決手段?」
時嫿臉上沒有任何起伏,「那我能怎樣?周圍的監控全都被破壞,老夫人不會相信所謂的目擊證人,如果我不想坐牢,只有答應她的條件,霍權辭,她們說的很對,我嫁給你,確實是高攀了,哪怕這場婚姻只有兩年,對我來說,也是高攀了,早點兒劃清關係也好。」
時嫿就是這麼冷靜,冷靜的幾乎不近人情。
霍權辭身上的氣壓更低,整個人仿佛一頭憤怒的獅子,「和你結婚的是我,不是她們,我從來不覺得你在高攀。」
時嫿卻聽不進去,甩開了他的手,「是,你不覺得我在高攀,你只是不把我放在眼裏而已。」
「誰告訴你的這些?」
他耐着性子,強壓着心裏的暴躁。
「難道不是麼?我在霍總身邊這麼久,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倒是和慕晚舟天天在外面約會,甚至滾床單,我有時候真是不明白,你既然看不上我,何必要用婚約把我綁在身邊。」
「我什麼時候和慕晚舟滾床單了?」
霍權辭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脾氣,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着,怒氣快要衝破皮膚洶湧咆哮着迸出來。
「你為慕晚舟受傷住院那次,我親耳聽到的。」
「我什麼時候又為她受傷住院?時嫿,你可真能編故事。」
時嫿看着男人冷漠的臉,深吸一口氣,「慕晚舟被綁架,你去救她,差點兒把命丟了的那次。」
霍權辭捏着她的力道緊了兩分,「那是因為慕晚舟說她的手裏有你想要的手鐲,你當初不是費了很大力氣想要尋回那個手鐲麼,我一直以為手鐲對你很重要,才會去救她,可她騙了我。」
時嫿一愣,原來中間還有這個事兒。
她蹙眉,繼續開口,「你受傷住院,我聽到你和她......」
霍權辭的臉上更冷,「我受傷住院,慕晚舟想要生米煮成熟飯,我便成全她,把宮慕白給她找來了,我不可能碰她。」
他說的篤定,沒有絲毫撒謊的跡象。
時嫿更懵,她相信霍權辭說的都是真的,這個人不屑撒謊,也沒理由對她撒謊。
「可你喜歡慕晚舟......」
「誰說我喜歡慕晚舟?」
男人的語氣冷得跟冰渣子一樣,直直的朝她戳來。
「你和她約會,甚至為了她公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