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說着顧容珩視線落到四月的身上:「往先的珍妃便是現在的蕭皇后,或許不久就快是太后了。」
旁邊的顧懷玉聽到顧容珩的話恍然大悟:「難怪他也認識我呢。」
說着他看向顧容珩:「那小子瞧着倒是有禮,絲毫沒有浮躁氣,他爹靠着皇后的關係進了朝廷,不過我瞧着他往後倒是有些作為。」
顧容珩嗯了一聲,又看着顧懷玉問:「一起回吧。」
顧懷玉將懷裏的溫心往顧容珩的懷裏一放:「大哥你們回吧,我還有事呢。」
「剛才碰見了昔日好友邀我去喝酒,可帶着兩累贅不方便,這下好了,大哥大嫂來了,我正好脫身。」
顧容珩抱着溫心,淡笑:「別喝太晚,也早些回去,免得母親擔心你。」
顧懷玉笑道:「大哥放心就是。」
人還說着話,身體就轉了過去,背影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人潮中。
四月這才看向顧容珩懷裏的溫心:「可摔了?」
溫心可憐巴巴的伸出小手:「手手疼。」
四月心疼壞了,忙叫顧容珩抱着人回去。
才走沒兩步,就聽到一聲聲煙花聲,四月回頭看去,就看到天上綻出朵朵銀花,接着又如光雨下墜。
顧容珩看向四月臉上轉瞬而逝的光色,牽着他去江邊看煙花。
明夷跟在後面,看着父親抱着溫心,手上牽着娘親,只有自己像是被遺忘的一般,不由有些落寞。
長林瞧見明夷臉上的表情,忙走過去彎着腰問:「大公子,奴才抱着您看煙花可好?」
明夷神情懨懨搖頭,獨自抬頭看向空中。
一場煙花結束,瑞雪與周圍鼎沸的人聲應接不暇,到處都是太平的煙火氣,來來往往的人臉上都帶着笑。
四月吐出一口氣,閉眼感受着這一刻溫馨,靠在了旁邊顧容珩的肩膀上。
回到馬車上,四月又問起溫心手上的帕子,溫心就嫌棄道:「是那個壞蛋哥哥的。」
說着她就要去扯了丟掉。
四月忙攔着,笑道;「那是國舅府蕭家長孫,往後你見了可要喊人家蕭哥哥,可不許亂喊。」
溫心嘟着嘴往父親懷裏鑽:「他撞了我,他就是壞蛋哥哥。」
顧容珩眼眸柔和的摸了摸溫心的手,縱容着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