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積累不起來。
「不敢。」慕澤瑞恭敬出聲，微微垂眸看着躺在他懷中此刻怒目圓睜的趙汝虞，衣袖間的手緊緊攥在一起，隱忍着心中澎湃不已的怒意。
這個慕容清，若是他日有機會，他一定要讓慕容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的慕容清，卻並不在意慕澤瑞會不會懷恨在心，也更加不在乎，慕澤瑞究竟打算將來怎麼處置他。
他並非是想要處處結仇，只是和趙汝虞之間的事情，是早晚要做一個了斷的。
只是他若是決心報仇，勢必和慕澤瑞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所以，與其讓慕澤瑞成為將來為患的人，倒不如一次性處理乾淨，也免得將來這些事情再來讓他為之費心。
所以現在，無論慕澤瑞選擇的是什麼，表現不表現出野心，他也絕對不可能對他放鬆警惕。
「咳咳，瑞兒！」趙汝虞緊緊的攥着慕澤瑞的衣領，想着剛剛慕澤瑞那番低眉順眼的模樣，趙汝虞就覺得胸口一股悶氣鬱結於心，怎麼也舒展不開！
她費盡心力捧在手心裏的兒子，居然有一天在別人的面前低眉順眼，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聽着趙汝虞的這聲沉痛的低呼，慕澤瑞面色難看至極，緊咬牙光隱忍不言。
「皇后如今可曾後悔？」咬牙出聲，林清泉忍着上前狠狠去捅趙汝虞一刀的衝動，眼底滿是難掩的恨意。
若不是顧忌她之前的身份，出手可能會落人話柄，她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己眼睜睜的看着她繼續活在眼前。
聽着林清泉的質問，趙汝虞不由得嗤笑一聲，看着林清泉的眼底滿是輕蔑。
「你是在同本宮說笑？」咬牙出聲，趙汝虞借着慕澤瑞的力量起身，隨即想起了什麼一般，狠狠的甩開身側扶着她的慕澤瑞。
被趙汝虞兩度甩開，慕澤瑞的眼底也不由得多了一絲不耐，但被他快速的收斂了起來。
「說笑？」林清泉皺眉，不由得拔高了聲線，手中的暖爐被她用力間幾欲捏的變形。
這個趙汝虞，她現在這個態度，是在向她表示她死到臨頭也絕不悔改嗎？
意識到這一點，林清泉眼底的殺意漸濃，恨不得立刻上前去取了趙汝虞的性命。
她的手上沾滿了那麼多人的鮮血，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沒有任何的悔改之意。
看着這一幕，慕容清的神色也越發的冷然了起來，顯然也是猜到了趙汝虞抵死不悔的想法。
不過想來也是，趙汝虞如果真的那麼容易便後悔自己當初犯下的罪過，那麼她就不會心狠到如此的地步。
除了她自己的親生兒子，她的眼中，別的人根本就算不得一條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