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看着水裏的倒影,她的圖標依舊是滿格的綠色,於是反駁起來也有了底氣:「如果活到最後就是贏家,你要把褻褲抵押給我嗎?」
元祁弱唧唧的哼了一聲:「抵就抵。還能怕了你不成?」
江魚聞言看了一眼元祁的圖標,風中殘燭。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厚道,在一個將要死的人面前打這種一定會贏的賭,連條底/褲都不留給他。
元祁卻不知道江魚緣何突然沉默。想了想覺得自己對一個女孩子貿然打這麼下/流的賭,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但最先提起來的是她,自己不過是順着往下接罷了。但是身為男人怎麼能把這麼難堪的過錯推到一個姑娘身上呢?於是他低頭道:「那個……江姑娘,抱歉……」
江魚才是真正心懷鬼胎的那個人,搖頭表示接下這個賭注完全沒問題。
「踏踏……」
黑色皂靴踩在阻擋潮濕的霉爛稻草上。江魚終於見到了把她弄進監牢裏的元夜。
他獨身一人站在鐵柵欄外,錦袍一塵不染,和沾了滿身污泥的江魚形成強烈對比。。
他站在牢外看着裏面病怏怏的江魚,以俯視者的姿態道:「你沒死。」
江魚白了他一眼:「雖然沒有喝葡萄酒里的解藥,不過還是不能如你所願的去死一死,真是抱歉啊……」
「你知道了?」
「親親你這種蹩腳的藉口都拿出來了……」江魚說着抬頭,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看着元夜,「你是有多麼的迫不及待想上位啊?」
「為了皇位,我不惜一切代價。」元夜說着,卻是向江魚伸出了手,「如果你答應乖乖在我身邊,我便饒了你的死罪。」
「我犯了什麼死罪?」
江魚覺得,和元夜多聊聊天可以鍛煉自己的脾氣。
元夜也樂得和她討價還價:「勾結暗殺大皇兄的元祁,你以為自己還會有活路嗎?公堂之上,你親自現身給他說法,已經是大錯特錯了!」
「當個好人也這麼難。」
江魚看着元夜頭頂的圖標,還是氣人的滿格,這種不擇手段的傢伙真的會繼承大統,除非——
除非,有一個看不出圖標的人來干涉了他的命格!
想到這裏,江魚捂着止住血的腹部,挪到牢房與他僅有一欄之隔的地方:「好啊,我答應你。」(未完待續。)
p:看來賽迦又要奔波了……看完學校2015,決定去虐一虐《血族戀人》的尤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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