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凶事,要小心過往的車輛。」
聽到「車輛」兩個字初夏心裏咯噔了一下,默默的走到一邊。
「唉呀,你別介意,這種事一般都不太準的。」李敬跟了過來,寬慰初夏道。
初夏若無其事的笑道:「我知道啊,誰會信這個啊。」
她不信,就是聽到這兩個字就瘮得慌。
李敬把手機塞到了口袋裏,附和道:「對呀,我一般都認為這種算命的東西是好的靈,壞的不靈,哪有那麼多倒霉的事落在自己頭上。」
「放心吧,我沒事。」初夏用胳膊肘捅了捅李敬,對方的好意心領了。
「那行,反正你要是擔心的話,下班的時候找幾個護花使指陪你一塊回去。」
「不用!我還能真被這種事嚇着不成?」
表面上不介意,可心裏總覺得有疙瘩。未必真的迷信,只因為從前她經歷過車禍,所以只要提起車禍就總是會心有餘悸。中午空閒,她突然想給歐陽天成打個電話,於是去了一趟地下室的更衣室。
歐陽天成很快接了電話,但是只「餵」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等着初夏說。
「很累?」初夏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歐陽天成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的樣子,聲音聽起來就是如此,無精打彩的。
兩天沒聽到歐陽天成的聲音,初夏的鼻翼突然有點酸澀。意義不同了,她回憶起了年少時的快樂時光,找到了她的天成哥哥。同時,也有種酸楚,年幼時的無憂無慮,已經被成年後無盡的煩惱所替代,她多想重新回到從前,回到少年時的夏天。
只是,不要再讓她重複可怕的車禍。
「嗯,有點。」歐陽天成咳嗽了幾聲,接着又聽到西西索索的走路聲,然後是打火機的聲音。「你呢?這幾天忙不忙?」歐陽天成繼續道。
「今天不是太忙,你生病了?」初夏擔心的道。
「沒有。」歐陽天成停頓了一下,似乎吐了一個煙圈,「只是有點不舒服,但不嚴重。」
初夏「哦」了一聲,聽着對方細微的動靜,安靜的拿着話筒。而歐陽天成也不着急開口,兩人一時無話,倒也不覺得尷尬。連日的勞累,也只有這一刻最讓人心安。
初夏如此,歐陽天成亦是如此。